我气坏了,想要质问他几句,结果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全部都是怪叫。
克劳斯摆摆手,示意我不要激动,然后伸手从医生的大褂里拿出来一个东西,放在了我身旁的桌子上。
我本来打定了主意,想着他不管拿出来什么东西,我都不去看不去接,最好断绝跟他们的来往,虽然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毕竟这是一条不归路,就算我想放弃,但有些事情,一旦参与进去了,就会如同泥潭一样,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我问他在我昏迷的期间,我们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吕小布得意洋洋的跟我说这是秘密。
后来,我缠着他问了好久,又被他敲诈去了不少好处,他这才告诉我,我们没有依靠许德拉的潜艇出来,而是通过许德拉的那艘坏潜艇上面的通讯装置配合气象联络员的留下的箱子,将信号发回了总部。
部门的军事专家远程操控气象联络员的信号箱,黑入了许德拉潜艇的内网,获取了喜马拉雅山脉的地下水脉路线。
许德拉就是通过这条路线,将大量的物资一点一点地运入沙巴拉姆王城之中,建立了那个秘密实验室。
这下倒也省了许多说明,在潜艇里面呆的大半个月的时间里,我和夏九九一直处于昏厥状态,中间的过程我也没有细问。
我胸口和后背打的石膏,前几天才刚卸下去,现在见他整个人瘦的都有点让我看不出来样子,我这才知道自己的恢复能力确实比一般人强多了。
自从吕小布知道我苏醒过来以后,他就隔三差五的推着轮椅往我这里跑。他身上的伤都不严重,这么长时间也都好的差不多了,之所以还在这里,是因为需要在康复中心重新学习走路,这个过程就跟小孩子学步差不多,是个慢过程。
我也没敢笑话他,因为我现在的情况比他还不如呢,在床上躺了大半年,恐怕我下了床也得到康复中心去学走。
不过在此期间,我没把方士来看我的事情说出去,鹤首鹿角的漆器也被我收进了一个盒饭缸子里,这件事需要我自己来查清楚,如果上交给总局,说不定就会将更多的人搅进这件事儿里。
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万一这东西是一个陷阱,那我就准备把它彻底收起来,让它永远烂在自己的肚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