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堪依旧我行我素,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毛爷爷是个伟大的人,值得陈堪这样做,而且当初在读书的时候,陈堪是铁杆的马克思主义思想的传承者,很大胆的自称为“马列右派学者”。
现在如果在哲学圈内有谁自称是“马列主义右派学者”,其实是一件颇为丢脸的事情,很多圈内人士都会因此看不起你,甚至是排挤你,几乎全世界都是如此,因此才说陈堪大胆。
有“右派”,自然又有“左派”,其中主要的不同就在于对于马列思想的态度上,当然都是继承者,这个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左派更加注重对于马列哲学思想的批判、革新,右边则是更加注重继承。
前者的基础是在批判的基础上看马列思想,后者更看重传承,不会轻易的去做批判。
好像听起来前者更加正确一些,没错,你会这样认为就对的,因为现在主流的思想就是这样教育的,你会这样认为,充分说明了现在的教育是成功的。
但是陈堪却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一些道理是可以“恒定”的,就像老子《道德经》五千言,孔子的《论语》,在新时代下可以有不同的解读,可是这些解读不是凭空生出来的,而是继承了前面的基础。
儒家的发展主线就说明了这一点,从孔子的“仁”到孟子的“义”,从董仲舒到当代的新儒学,都是继承了前人的成果,不是将前人踩到泥底下然后再发展的,而是站在前人的基础上。
评判不是不好,而是太容易过激了,中国的三年跃进、十年动乱,本意是好的,但是过激了,想要一举功成,造成的结果很惨重,“评判继承”四个字经常合起来说,但是说从来都很容易。
之前说过,科学就像是一个高冷的女神,一见钟情终究难以架住“岁月”二字,慢慢地去搞懂这个女神的“兴趣爱好”,一步步攻克,情投意合才是王道。
思想是最容易走极端的,走了极端之后,势必会影响行动,就像在西方魔幻小说中,光明和黑暗往往是势不两立,在马列的左右两派之中,本质也差不多,不过程度稍微好一些,没到你死我亡的程度,所以陈堪还是很大胆的。
“撕拉……”
伸手将十一月的最后一张日历撕掉,虽然今天才刚刚开始,不过陈堪还是更喜欢看着十二月,等待明天的到来,或者更加确切的说应该是等待凌晨的到来。
虽然说是激动,不过陈堪并未受到什么干扰,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今天一天正好没课,陈堪可以安心在公寓中做自己的事情。
研究、诵读、打坐,其实事情也很简单,除了午饭和晚饭的时间陈堪离开公寓,其他时间都在公寓中。
“老君闲居作七言,解说身形及诸神,上有黄庭下关元,后有幽阙前命门,呼吸庐间入丹田,玉池清水灌灵根,审能修之可长存,黄庭中人衣朱衣,关元茂龠阖两靡,幽阙侠之高巍巍,丹田之中精气微,玉池清水上生肥,灵根坚固老不衰,中池有士服赤衣,横下三寸神所居,中外相距重闭之,神庐之中当修治,玄府气管受精府,急固子精以自持,宅中有士常衣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