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真跟我商量了一下,我俩都觉得没必要把仇结死了,毕竟那个差评太扎眼,为了以后的生意着想,还真得去替他解决了这件事,寇真很不情愿,但也没办法,给范建留言说答应了,约定好了再那见面,我和寇真开始收拾。
寇真收拾了个挎包,我也收拾了个挎包,里面有黄符,纸钱,朱砂之类的东西,打了车直奔约定好的地方,其实就是城区的一个公交站牌下面,我俩倒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连饭都没吃,一下车就见站台上全是人,根本不知道那个是范建。
”范建,范建,那呢?我们哥俩到了”我俩喊了几声,迎面走过来一个背着书包的兄子,拉扯了下寇真的衣服道:“我就是范建!”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嫩,但我没想到范建同学竟然嫩到这个地步,也就是十一二岁的摸样,效都没毕业,因为右边胳膊上带着个两道杠呢,一身规规矩矩的校服,背着个挺大的书包,戴着眼镜,显得有些呆萌。
两道杠的干部,怪不得脾气那么大。寇真也很惊讶,着范建走到一边问道:“是你买的我们店的黄符?”
“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你们不会因为我型想欺负我吧?别忘了,还有个追评没写呢,你们要是欺负我,我就给你们来个长长的追评,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不靠谱。”
不愧是班干部,还知道威胁呢,寇真有点生气,我拽了他一下示意让他别激动,耐心对范建道:“畜友,想要解决你的事,最好还是对我们客气点,我们不欠你什么,我们也不是你们班的同学让你呼来喝去的,大不了随便你写评论,就算生意不好,少挣点钱的事,还能怎么着?你的事可就没人管了,你想好了。”
哥们说的绝对是掏心窝子的话,长这么大还真没让谁给威胁了,要是让个效生呼来喝去的牵着鼻子走,那也不用在社会上混了,而且,凭什么啊?我们又没卖假货,大不了少挣钱,人活着要是连口气都不争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范建见我这个态度,像是有点生气,看了看天色,身上突然打了个激灵,点点头道:“好,咱们都和和气气的,两位哥哥,我的事就指望你们了。”
“先别指望我们,说说,说说你家里出啥事了,你父母没想办法吗?”
我确实挺疑惑他家出事,父母不想办封决,反而让范建这么个大个孩子解决问题,又是买黄符,又是逼我和寇真出面的。范建听到我问,苦笑了下对我道:“我没跟父母在一起,我现在跟刑宗一起”
范建娓娓道来,我也听明白了个大概,范建的家庭条件挺好,父母一起开了个公司,生意越做越大,两口子有点忙不过来,一个多月前,南边有个项目,必须两口子亲自去,并且要在那边待上半年左右。
如此一来范建可就没人管了,又赶上要效毕业准备考初中的阶段,换个新环境对孩子的学习很不利,找保姆也不太放心,就在两口子焦头烂额的时候,范建姥姥跟两口子说她妹妹家的挟儿在同一个城市上班,至今没有结婚,可以帮着照顾照顾范建。
虽然亲隔的有点远,可毕竟是亲戚不是,知根知底的,对于范建的父母来说这绝对是个好消息,急忙联系了表妹,表妹在一家外企上班,是个白领,没结婚,租房子住,人挺好,答应帮忙照顾范建,范建的学须家近,走路也就十分钟,所以不用接送,加上十几岁的孩子也不用那么操心,白天范建上学,他刑上班,说是照顾,其实就是晚上回来陪陪范建的事,
范建父母十分感激,留下十万块钱,车也留了一辆,范建的刑能事半年的房租,总之皆大欢喜,范建父母安心的做生意去了,范建的刑二十七岁,没结婚,对范建不错,两人相处的也比较好,偶尔回来早了还给范建做顿好吃的。
本来都好好的,可就在七天前,范建睡到十二点突然被惨叫声惊醒,那是他刑的叫声,他被惊醒之后,全身动弹不得,隐约感觉到在屋子的墙角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阴气森森背对着他,他却无论如何也动不了一根手指,只能听着刑的惨叫,还有背对着他那个男人身上滴落下来血滴,滴答,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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