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即道:“能得监国注意是其荣幸,可要我将这人找来?”
“不必。”乌谬往后一靠,懒洋洋地闭眼,浓密得让女人都嫉妒不已的睫毛在眼窝上洒下一片阴影,“你知我知就好。”
“是。”
“还有何事?”
被晾了许久的监国府总管这才上前一步:“大人,府里有守卫丢了令牌。”
乌谬连眼都未睁开:“何时?”
“约莫在六天前。”总管如实回答,“他参与聚赌,将令牌抵给了一名城守军。后来这人不见了,令牌也一起寿。”
“满城人都没见过他?”
总管心翼翼道:“其实其实有的,有目击者在下城区见过,当时他和一个女子起了争执,最后把女子带进暗巷去了。后面的事就再没人知道。”
“然后?”如果只查到这一步,总管是不敢来汇报的。
“目击者没看到女子的面貌。”
“哦?”乌谬双目微睁开一条缝,有神光闪过,“没看到?”
“是。”总管回答得更加精细,“我已经仔细问过,可是他经过时,那女子刚好背对他,他看不见脸。单看背影,对方年纪不大,身材苗条。”
如果是大妈级身材,那城守队员也不会起了色|心,结果平白丢了性命。“没有其他人了?”
“那里天不暗人就少了。”总管对答如流,“我们取了他的记忆查探过了,他没有说谎也没有隐瞒。”
“府里那个丢人的守卫,杀了,级示众三日。”乌谬的声音绕富磁性,却在只言片语间就决定了他人生死:“去,掘地三尺也要将令牌找回来。监国府的东西,不能流落在外。”
总管应了,放轻脚步往外快行去。
大监国不说话了,似在假寐,连呼吸都变是若有若无。心腹知机地悄悄退下,留下姹紫嫣红的花园沉浸在一片宁静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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啚炆回到王储殿中,当即大雷霆,在砸烂了心爱的摆件,又随脚踢死了几个仆人之后,终于招集募僚来商量对策。
众僚也知道大监国一旦定下来的事也决无更改,王储这是懈胳膊也拧不过大腿,眼下怒得像公牛一样直喘气,只能拿他们撒气,当下都心翼翼劝他宽心认命,又举了家国大义出来,有几个还出了馊主意,要啚炆连夜启程返回封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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