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天紧紧叼白嫩的颈窝,用牙慢慢啃磨。这可是高难度,要知道她今天穿了交领的衣裳,要把领子剥开来尝到里头白嫩嫩的脖颈,也挺不容易。要害被噙住,她又麻又痒。咯咯笑了两声就忍不转始喘息,小腹一股热气慢慢蒸腾,她感觉自己像屉上的包子。快要被蒸得又萱又软。
“你包你的,我忙我的。”他说得一本正经,手却从襟下探了进去以下第五份礼物,咳,全订用户请至书评区置顶帖“粉丝验证楼”按要求领取。
宁行简直要绝望了,她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自从识得那般美妙的滋味。他随便逗一逗都能令她觉得骨酥筋软。在神志沦陷之前,她用力咬唇,媚眼如丝道:“等一下。进,进房里。”总算还记得这里是刘妪的厨房,虽然和正屋隔了七、八米,但这可是别人家的公共地界。曾氏夫妇随时会进来!
这傻丫头。敦伦前总要努力矜持一番,却不知道她自己身体特殊么?长天闷笑一声道:“为何要进房?他们都不在。”手一挥,厨房的木门自动关上。他往灶台和她手上都放了两个清洁术,随后握的纤腰将她转了个身,举起来放了上去离午饭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天气又寒冷,灶台早已凉透。
“这里?!”她吓了一跳,单手一撑就想从灶台上跳下来。却被他牢牢抓住了动弹不得。
长天与她十指交缠,不慌不忙地将她双臂按到了身后的土墙上。欣长坚硕的男性身躯也慢慢压上,将她困在这谢隅。
这家伙疯了 ̄行双手被捉住,根本施不出结界,最可怕的是这家伙居然也不设置结界!“魂淡,你就会欺负我!”
他忙着又啃又咬:“你今天早晨答应我什么来着?”
就知道这是他挖的陷阱,等她乖乖往里头跳呢。“他们回来了怎么办?”她急得话中都要带上哭音。
“你乖乖听话,我就快些儿。”挤压着眼前玲珑的娇躯,他喟叹一声,开始入侵。终于可以开饭了,对他来说,这才是午餐。
他有的是办法对付她。果然不消片刻功夫,她就茫然卸下了所有防御,任他随意施为。
她的身体牢牢记得他,所以这一次很快便接纳了他。
他不再温柔,凶猛得像要将她撕作碎片。她只能更深地打开自己,迎接他的侵略可是,长天这家伙坏心眼儿到极点了,既这样全力以赴,却又无时不刻提醒她:“嘘,小声些儿。”她越是咬牙忍住呻|吟,身体就越渴望鹃释放
待得云收雨散时,她只能瘫在他宽厚的胸口,任他好整以暇地替她清理身体、理好衣裳。她放任纤指在他身上缓慢游走,细细体验柬分明的线条。
有趣,男子的身体,和她的区别真大,却也这样漂亮。
这协子就好口是心非,方才还喊着不要不要的,现在却像餍足的猫咪一样蜷在他怀里,媚眼如丝。他替她合上衣襟:“这般动手动脚,是还没吃饱么?”他家的宝贝真实在,吃饱了就不和他闹脾气了。
“嗯”她细长的睫毛轻颤。人还没回过魂,闻言又有一点点心动。这一轮狂风暴雨过后,她居然有两分意犹未尽,得了欢愉的又不止他一个,销|魂蚀骨的味道当真叫人回味无穷。
这小馋猫!长天忍笑提醒她:“咳,那对老夫妻”
她微眯的眼睛立刻睁大了:“糟了!”赶紧轻轻推了他几下,“你快出去!”这是白日宣|淫氏夫妇又不笨,他们大白天闭着厨房门,一关就是好久,哪个猜不到他们在做什么?
臭丫头,果真翻脸无情{恼怒地闷哼一声,不过看在方才她表现良好的份上,决定不予追究。
看他推门而出,她火速拢好秀发,整好衣衫。门外,传来了曾老头和他打招呼的声音,长天只是淡然一应,声音中听不出丝毫慌乱。
这家伙,脸皮一定是城墙的n倍厚!
她下意识地扫过桌上的案板。
哎呀,她的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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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晚饭,三个人都心不在焉。曾氏夫妇即将见到亡女,哪有心思吃饭;宁行却觉得自己拿箸的手都在轻抖,方才刘妪也进了厨房,口中虽然什么也没说,但眼里透出来的那种笑意
她强忍着脸上的热意去偷瞄长天,只有这家伙老神哉哉地吞饺子。看起来胃口奇好,他周身的气巢很平和,和下午之前截然相反啊。这种天塌不惊的境界是怎样练成的?她很有必要学一学了。
这一晚。屋中点上油烟,曾氏夫妇过得煎熬,曾老头儿想吸两口旱烟,又怕两位贵人不喜烟味儿,当真是痒得浑身都难受,刘妪狠狠掐了他几把,都没能让他安静下来·天已经说过。鬼娃娃只会在子时左右前来袭扰,再加上昨天被他威压所惊,今日来临的机率』过是五成左右。鬼娃娃生前身殒时年纪太小,死后也是懵懵懂懂不知好赖,若换了年岁较大的恶鬼,受了长天神威惊吓。恐怕从今往后都再不会到这里来了。
这便叫做。无知者无畏也。
这般无聊地等到了半夜,曾氏夫妇毕竟年纪大了,前头又是紧张兴奋过头,此时精力不济,反倒有些昏昏欲睡。
一直闭目养神的长天终于缓缓睁眼道:“来了∮然比我所料更早。”他已经将属于神兽的气息全部收敛,初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凡人美男子,否则这鬼物恐怕会逃得比来时更快。
看来这鬼娃娃急切地想饱饮生前至亲的鲜血,居然连昨日受到的威胁都抛在脑后。虽知这东西还未长成。没有什么真正的心智可言,但看它转头就自己的神威忘在脑后·天心里也难免有两分愠怒。
过不多时,她也感受到了属于鬼物独有的那种阴冷寒悚之气。宁行心里微惊,这东西移动的速度当真不慢啊,不过是十几个呼吸的功夫,已经奔近了几里地,速度居然能赶得上低级的修仙者了。
又过了片刻功夫,曾宅外头突然静了下来。此刻已近子时,正是夜深人酣睡之时,四下里原本就很安静,然而笼罩在曾宅附近的气氛却近乎于死寂,似乎连风声都停了下来,整栋民宅像是被关入了墓穴,沉滞而凝重。
又过了一会儿,火塘里的炭火都明显变得微弱,不再热力十足,屋中的气温亦是直线下降,很快地,屋内的窗户上就开始悄无声息地结起了霜花。曾氏夫妇上下牙拌得咯咯作响,呼出的都成了白气。宁行怕惊走了鬼物,不敢驱动神通替他们二人驱寒,只好同情地望着他们。
这一切都发生在暗处,倘若曾氏夫妇犹在梦里,那便是一无所觉的。偏偏他们现在头脑清醒,眼看屋内外异象一点一点出现,刘妪哪怕是念女心切也都有些害怕。她紧紧抓坐老头的胳膊,老伴伸手轻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随后忧切地望了宁行一眼。
宁行报以宽慰的一笑,唇齿未开,却传音道:“只端坐,莫动弹,保你们无事。”
这是她头一次展露神通,声音就像在二老耳边响起。曾氏夫妇惊异地看着她,果然心下稍定,赶紧从桌上的陶碗里拣出一片柳叶,擦在眼上。
碗中装的是牛的眼泪,柳叶也在其中浸泡了一个时辰,拿来擦眼有奇效。这是民间最常用的暂时“开天眼”的办法,能令肉眼凡胎暂时看见鬼蜮之物。
十几个呼吸的功夫过后,几缕黑烟从门缝钻进了屋子。这里冬季寒冷,所以门窗都关得很严实,黑烟费了不少功夫才挤进来,终于聚在一起,化成了人形。
屋内所有人都看到,这黑烟凝出来的,果然是个小的女童模样,脸盘续可爱,鼻子略挺,只是大概出身农家,皮肤远没有城里的女孩那么白晰,不过一对儿大眼睛黑白分明,长大了或许也是个清秀佳人。
这女娃见到屋内人居然醒着,也是吃了一惊,随后就看着刘妪扁了扁嘴,哭道:“阿爹,阿娘!我好想你!”
刘妪骤然见到朝思暮想的身形面容,哪怕心中早有准备,也是痴痴迷迷道:“果然是我的孩儿啊!”忍不拙了起来,想要上前将阔别十余年的孩子抱在怀中。(
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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