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直跟在金满意身边的丫环。”
这女子跟在金满意身边见过宁行几次,却不知道长天是谁,因此咬牙抗声道:“你将金氏满门害得好苦,现在还要赶尽杀绝么?”
金氏满门怎么了?宁行心中一动,望向长天。她苏醒之后,只知道金无患在白玉京中就被长天诛杀,却从未有人告诉过她,济世楼后面发生过什么事。她这时才想起,九霄派都被隐流屠灭了,而金无患作为围杀她的主力,他掌控下的济世楼,又怎么会不被长天的怒火所牵连?
“与你何干?”长天面色淡然道:“金满妍在哪?”
他这话也是够气人。金家丫环一噎,冷笑道:“你抓不到我家秀的”话未说完,长天已经伸出手掌,按在她的太阳穴上。
他离她明明还有两丈之远。伸手的速度也不快,她却避不过去,眼睁睁地看着这美男子修长的手指抚上自己的额际。状似温柔,心中才自鹿撞一下,眼前就已陷入了黑暗。
长天问出那一句话,不过是为了勾起她对金满妍下意识的回忆,以便使用搜魂之术。在这等道行低微之人身上,他都不愿多使半分力气。这是老对头阴九幽的拿手好戏,他使出来也是娴熟得很。
他凝神搜了半天。嘴角才微露一丝冷笑,随后指尖一勾,这丫环的神魂就被他勾了出来。她的修为不到元婴期。凝出的神魂还未能成完全的人形,却已经有了隐约的轮廓。宁行樱口微张,还没发出声音来,他已经顺手一捏。将这缕苗条的幽魂像捏鸡蛋一样捏碎了。魂火颤了几下,就消散于天地之间。
虽说金满意这丫环在镇上给她使了个小绊子,但宁行总觉得,她是倒霉地受了牵连,正好撞在长天的枪口上。她从金家的破家之难中逃入了凡人世界,也如一粟入了沧海。此次若非她对宁行心怀恶意,本是不必死的。
她摇了曳,抽出长剑。在林子里面找了块空地,顺手挖了个坑。把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芯环给埋了。
长天负手立在一侧,看她做完这些,嘴角一撇。
又来了,还是那种淡淡的杀气}眼珠子转了转,殷勤问道:“我们现在就继续上路么?今晚很晴朗,天上的星象可以引路呢。”他一向以她的功课为先,要是上了舟,估计她就安全了。
“不忙。”长天微微扯动嘴角,向她伸出手掌,“过来。”
“怎么啦?”她打了个哈哈,心里警铃大作。踏入仙途这么久,第六感还是很灵光的,现在她只觉得这男人像当年的乌赤尔雪山,平静的表面下压抑着满腔怒气,令她下意识地不敢靠近。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缓缓地挑起一边剑眉,压迫感十足。她赶紧敛了笑容,不顾心中的警兆,将兄放到了他掌中。
下一秒,她被猛地拉进他怀里,那种被猛兽环伺的感觉又浮上心头。
长天钳着她细腰,在火边不紧不慢地坐了下来,才轻轻道:“小乖,你现在身体完全康复了吧?”
她傻乎乎地点了点头。
“很好,那便不用留手了。”他嘴角扬起,终于笑得畅快又解气,在月下看来既俊美又魅|惑。他很少开怀大笑,这一下就令她看呆了去,不过听到他说出的下半句话,她只觉得心肝儿一颤,“行,你什么时候学会对我说谎了?”
她后背上立刻沁出冷汗,绞着手吞吞吐吐道:“我,当时不敢让你知道我去了水神庙,又惹出了麻烦”
他的眸光看起来更加幽深:“我可是嘱咐过,让你呆在客栈里?”
“是。”她微钨嘴。
“我可是嘱咐过你,呆在巴蛇森林之中,直到我元神返回为止?你也发过了誓,不是么?”
完了完了,原来重点在这里,她就知道这绪的男人最喜欢秋后算账。她眨了眨眼道:“是可是,我们的约定是半年之期啊。半年内你没有回来,我又接到了言先生的传讯,这才出的门。这可不算违约”她的辩解在他的凝视中越来越轻。
“好,再说一桩。”他面无表情,“我可是严禁你向涂晶习燃魂之术?”
这一句真真戳中了要害,她一下子紧紧闭嘴,不敢吱声了。
承一时安静下来,只有柴火燃烧,偶尔爆出个火星子。
长天见她虽然不敢吭声,但一双杏眼咕噜噜直转,显然没有半点悔意,反而在思忖如何应付他。他心中的怒火顿时熊熊燃烧,将她背部一按,往膝盖上一放,螓首朝下地压住了。
宁行正寻思如何应对这个怒气勃发的男人,不料突然间天旋地转,居然被他牢牢按在膝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臀尖上就传来了“啪”地一记清脆的响声,火烧般的剧烈疼痛也随之而来。他低沉的声音这才入耳:“这一下,因为你擅离巴蛇森林,闯出那么大祸事!”
他居然又打她 ̄行瞪大了眼。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时第二记巴掌又到了:“这一下,因为你居然偷学禁术。还将自己的神魂给烧干净了!”
“啊,放开我!”她终于开始尖叫。好疼啊{用了多大的劲啊,她身具合道后期修为都痛得要死,这魂淡是想要她的命吗?
怀中的娇躯突然变得滑不溜手,轻轻扭了几下就要挣脱出去·天在盛怒中居然都有几分成就感,显然他平时教导有方,这丫头挣脱之术学得十分到家。换了个人恐怕真让她逃出去了。
他忍不爪骂道:“你的本事都是我教的,还想逃到哪里去?”伸掌按肋下,尾指轻轻一勾。她就破功了,正在使力的身子骤然一抖,咯咯两下嘻笑出声。
他居然挠她痒痒!长天趁她动作一滞,已经将她重新控住按在膝上。又将两只白嫩嫩的笑子只用一只手抓住。第三记巴掌终于再次光顾扭动个不停的小pp,位置仍是分毫不差:“这第三下,罚你对我说谎,张口就来!”嗯,弹性真好。
“好疼,好疼啊!”她挣不动,拼命晃动螓首,一头青丝披泻在他膝腿上。好歹她也是堂堂合道期临近大圆满了。这般被他压在膝上打p股,实在是丢人丢大发}又羞又恼。扭过头来看他,大眼睛里噙满泪,希望他能放开她。
长天迫自己狠心视而不见,“啪”地挥下了第四掌。“第四下”罚她种种任性,让他苦苦煎熬了三年余。想到在白玉京里饼的那一刻,他心都疼得要裂开,那时他就发誓,若她能活转过来,他一定要好好请她吃一顿竹片子炒肉{一向言出必践,偏今晚她又犯他的禁讳,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他话只说半截,宁行咬唇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只觉得p股上火烧火燎似地。
魂淡,第四下为了什么,你倒是说啊!姑奶奶白挨这一下打了?眼看长天又抬起手,她身体一抖,忍不柞紧剪,准备再硬挨一下子,却听他问道:“知错没有?”
她赶紧点头,泪珠儿顺着脸颊流下来,汇聚到秀颌下:“知道了!”好汉不知眼前亏,他拳头大,她打不过他,呜呜呜呜!“我知错了!”
这最后一下疼痛没有到来。
他最后这一下子,本来要罚她在他眼皮子底下招蜂引蝶,惹出一身桃花债。可是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地好不可怜,手上的劲道无论如何就用不出来。
长天长叹了一声,终于收回手。她感受到他身上怒气消散,立刻敏锐地察觉自己安全了,于是打算窜下地,却被他紧紧薄了走不脱。她干脆揪的襟领,跪趴在他胸口上哭得巷哗啦,一边不忘将俏臀悄悄往上抬了抬。嘶,火辣辣地疼啊!
长天又一次抬起手,她眼角余光瞄到了,顿时吓得身体一缩·天也是一僵,这才将手缓缓抚在她秀发上,安慰道:“别哭了。”
他不说倒还罢了,这几个字一出口就像触发了机关,她嘤嘤哭得更厉害了,偏又不号啕出声,只是一下一下地抽泣,大有哭到海枯石烂的架势·天的心头怒火被她的泪水打得十消九褪,现在见到山洪爆发,顿觉头疼万分,只得轻轻概她后背,不一会儿就发觉自己胸口的衣服全被打湿。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早发觉这臭丫头性子太野,以往他呆在神魔狱中有心无力,只能由她胡闹,如今他都已经重返人间,怎能不好好雕琢她?今日本想借机让她好好长一长记性,怎奈才轻轻打了几下p股,她就哭得天崩地裂一般。他心知肚明,这丫头哪可能就这样娇弱了?可是她一哭,他的心就毫不犹豫地跟着一抽一抽地疼啊。
她就像是豆腐做的,当真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可笑自己纵横天地,从来快意恩仇,何尝这样对着一个人束手束脚过。(
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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