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们,便是我不也看走了眼么而且若不是我咄咄逼人,也不会变成这般模样。”
“你说也是,明明这么厉害的人物,居然和那些泥腿子一样走城门,”有人叫起冤屈,“而且身边非但没有三无伴当相陪,反倒是带着一群脏不溜秋的悬妖,谁见了不想欺负一下?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闭嘴b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提!”黑瘦汉子瞪眼喝道。
“我等倒还能够忍着,只是统领身子弱,在这水牢中关上三月,怕是身体就毁了。”
其他人都是面色晦暗,沉默不语。
他们自然知道水牢的恐怖之处,不说水里的食人鱼,单是刺骨冰凉的河水泡得久了,都能伤了肾脏,以后只能做一个“问君能有几多愁,瞧一群太监上青楼”的公公,更别提水里还有许多细菌,一旦身体破了伤口,便会有恐怖的并症接踵而来,铁打的汉子也经受不住,最终只能形销骨枯。
以前关押在水牢中的那些人,极少有能够活着走出去的,便是活下来,整个人也垮了。
“是我拖累了你们。”闵月遗嘴唇道。
“统领这是哪里话也是想要为我们出头。”
一群人互相安慰,但言语中的沉沉死气,却谁都能听得出来。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声轻叹在这天地间悠悠响起,却见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天空中落了下来,脚下是一头青龙模样的座驾,托着其身,化作一道长虹直奔而来,不是肖宇还能是谁?
其之快,转眼就临近,凛冽狂风甚至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是你!”闵月遗嘴唇,脸上葛一抹复杂。
肖宇撇嘴,“怎么,莫非还想再射我三箭不成?”
说着抬手一抓,先天葵水真气涌动,心神与脚下的河水相融,一只河水凝成的大手就凭空钢,轻轻一扭挣断铁链,将一群人提了起来。
旁边负责看押的守卫,已是跪拜在了地上,虔诚扣,如拜天神,哪里有半句阻挠?
“恩怨就此一笔勾销。”将这群人抓起,肖宇淡淡开口,化作流光,破空而去。
随着肖宇离去,此地重新恢复了寂静,那方让无数人闻风丧胆的水牢,却是被肖宇一把抓爆,此刻在阵阵轰鸣间,河水倒卷而入,传来呜咽呼啸。
直至一切恢复如常,在这清冷的晚风里,闵月望着肖宇远去的身影,耳边传来了四周人低声的议论。
“是肖公子!”
“看不出来他还是心善之人!”
“那可是神仙也似的人物,这条深壑便是他一剑斩出来的,我当时亲眼所见。”
“蛮神在上,他还是人么?”
“总之诸位长老已经传下了命令,谁若是再敢招惹这位公子,直接灭杀其全家们不知道,今儿就连一向不苟言笑,被人称作冷面阎王的玄伦族长,老脸也是笑得跟皱菊花似得。”
“他来此想做什么?”
“不清楚,这等大事哪里是我等能够掺和的。”
议论时间不长,人群渐渐散去,那几名侥幸死里逃生的图腾战士,一个个都是又惊又喜,跪在地上叩,哪里有半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宏大誓愿,求饶还来不及,唯有闵月遗嘴唇,眼睛望着肖宇离去的方向,沉默不语。
比起来时的精彩,回去的路上却相当平静,月上中天之时,肖宇就回到了腾蛇部落所在的山谷。
谷中燃着灯火,昏黄的灯光寄托着游子的情思,让人心中温暖。
肖宇落了下来,简单说了几句话,又将一众悬狸安排好,这才清闲下来。
他出了屋子,来到院外,张开双手,深吸口夜晚略带寒冷的空气,精神都为之一舒。
一下,两下,三下嗯,好熟悉的戳法。
事实上,人是有习惯记忆能力的,对于特别熟悉亲近的人,光凭脚步声就能确认对方的身份。而对于这种节奏很熟悉的手指戳击,肖宇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他回过头,果然见到大萌神正笑嘻嘻的站在自己背后,敲有晚风吹过,女孩的头仿佛一株动态的墨梅,轻轻一笑,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就弯成了两轮可爱的月牙儿,嘴角的衅窝也钢了出来。
柔和的月光下,少女那清澈明亮的墨色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白皙无暇的皮肤上透出淡淡粉红,让人忍不纂要伸手捏一把,掐一下。
仿佛一读不完的诗,看不尽的画,让人失神。
“想什么呢,怎么还不去睡。”大萌神轻轻开口,声音软软糯糯,是能让春天里花草芽的好听声音。
肖宇干咳一声,一本正经的调戏道:
“屋子隔音效果太差,我怕到时候声音太大,影响到别人”
“你、不准说!”大萌神脸上飞起红霞,又羞又气,抬起兄掐了肖宇一把,“你晚上一个人睡!不准打坏主意!”
肖宇忍着疼,满脸无辜,“我说得是打呼噜,你想到哪里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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