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铄听闻刘胤召唤他,激动的无以言表,刘胤是何等的身份,季汉的雍王,大司马大都督,位高权重,在季汉那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存在,他亲自见召,莫不是自己要飞黄腾达了?
“降将孙铄,叩见雍王殿下。”
刘胤淡淡地道:“听说你是石苞手下第一将领,却不知平日石苞待你如何?”
孙铄没想到刘胤竟然会问到这个,他只好硬着头皮道:“淮南王待末将还是不错的。”
刘胤脸上泛起一丝的冷意:“既然石苞待你不薄,你又缘何要取他的性命?”
孙铄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他杀石苞,原本只是想为自己谋一个锦锈前程罢了,但这话,又如何能在刘胤面前说来。
刘胤冷冷地道:“居其土而献其地,是为不忠,食其禄而害其主,是为不义,如此不忠不义之人,留你何用?来人,推出去斩了!”
左右刀斧手立刻上前,擒住孙铄,孙铄大骇,惊叫道:“雍王饶命!雍王恕罪!”
刘胤不为所动,左右也无人求情,刀斧手麻利地将他推了出去,手起刀落,将他的人头斩落,孙铄机关算尽,却落得如此下场,恐怕是他当初始料未及的。
刀斧手将孙铄的人头呈上,刘胤冷沉地道:“如此背信弃义之徒,死有余辜,将其首级悬挂于辕门之外,以敬效尤。”
孙铄的人头被悬挂在营门外,众军见之,皆是悚然,尤是淮南的那些降兵,更是人人敬畏,心怀忐忑,还好刘胤只是治了孙铄一人之罪,否则他们亦是难辞其咎。
既斩孙铄,众将皆是向刘胤请命,攻打寿春。
刘胤立于河边,淡然地道:“这淮水,如何渡之?”
张乐率先道:“这淮河也不甚宽,找些船只木筏,渡之不难。”
刘胤道:“淮河易渡,但这东吴水军号称天下第一水军,如何破之?”
张乐不禁是张口结舌,不能回答,汉军善于步战骑战山地战,偏偏不善于水战,真如果和东吴水军在江上争锋的话,还真是难有胜算。
刘胤望向了弋阳方向,悠悠地道:“现在陆抗那边,是何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