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直站在那儿的吐奚护却是桀骜不驯地道:“横竖是死,大不了你们现在就砍了老子的脑袋,要老子遵从那狗屁法令,休想!”
张乐等人的目光顿时冷了下去,他们的手都按在了剑柄之上,这个吐奚护,也太放肆了,这是什么场合,他竟然也敢如此地肆意张狂,如果不是刘胤事先有过吩咐,这吐奚护现在就已经是一个死了。
刘胤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既然吐奚头人无意参加这个宴会,那么就请便吧,来人,送客!”
立刻有人来到了吐奚护的面前,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吐奚护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不让老子参加,老子还不稀罕呢,告辞!”说罢,吐奚护也不做礼,大摇大摆的拂袖而去。
沙漠汗冷冷了看了他一眼,轻轻地哼了一声,这个吐奚护,平素就粗鲁蛮横惯了,以前经常不把拓跋氏放在眼里,此人目空一切,自大的很,却不知今天他却是踢到了铁板之上,刘胤是何许人也,弹指间五胡俱灭,一个小小的吐奚护,何曾是刘胤的对手,沙漠汗看向吐奚护的目光中,宛如看一个死人一般。
刘胤驱逐了吐奚护之后,又扫了一眼在座诸人,淡淡地道:“诸位如有意见与吐奚头人相同者,刘某也绝不勉强,来去自便!”
在座的独孤部、贺赖部、步六孤部、肃慎部等部的头人个个是战战兢兢,汗如浆出,伏地而拜:“我等愿尊从雍王号令,不敢相违。”
刘胤挥挥手,道:“今日不谈国事,只与诸君畅饮,来,我们不醉不归。”刘胤举杯相邀,诸鲜卑头人虽然食不甘味,但却也不敢不从,硬着头皮饮下了杯之中酒。
接下来的几天,刘胤皆是每日设宴,来宴请这些鲜卑头人,但在酒宴之上,却绝口不提法令之事,让这些头人们皆是一头雾水,不知刘胤的葫芦里,究竟卖得是什么药。
可刘胤不说,他们也没胆量去问,又不敢离开,每日皆是忐忑不安,心神不定。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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