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魏亡晋兴,东吴这才稍稍地突破了这一层的桎梏,6抗率军攻破弋阳,吴人总算是可以尝到淮河水的滋味了。
但弋阳终归是一个弹丸之地,6抗也从来没有为此而沾沾自喜过,他的目光,他的雄心壮志,也绝不仅仅是局限在弋阳,有机会,6抗一直想着要问鼎天下。
可惜长久以来,6抗再无机会那怕是迈出一小步,吴国的军队,止步于淮河,中原大地,成为了6抗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目标。
现在机会又一次地摆在6抗的面前,6抗又岂能让它白白地流走。
“不过,陈骞、石苞、马隆均是厉害的人物,绝非是容易对付,不知都督有何办法?”镇东将军朱琬则是比较理性,和晋军打了多年的交道,仅仅是一个豫州都督陈骞,就足够吴军喝一壶的了,若想要一口气吞掉三个都督部,简直就是闻所未闻之事。
6抗微微一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以前我军与陈骞战于淮上,互有胜负,谁也奈何不了谁,不过是因为陈骞的背后有着晋国朝廷的支持,而现在整个晋国的政权已经是分崩离析,关东三都督在失去晋国朝廷支持之后,已如无根飘萍,无论是气势还是实力上,已经不可再同日而语了。关东诸军的去留,无非只剩下三条路可以选择了。
“其一,便是向蜀国投降。我相信绝大多数的关东兵是心有不甘的,与蜀国交战了这么多年,一下子就论为俘虏和囚犯,这无疑是绝大多数晋兵所不能接受的;其二,是拥兵自立。自立倒不是不可以,但关东三位都有督都缺乏足够的威望和资历,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候,自立就意味着四面树敌,自取灭亡。
“前两条路行不通,摆着关东诸人面前的,也就只剩下最后的一条路了,向吴国投降。只要我们拿出足够的诚意来,诱之以利,不怕陈骞等人不就范。”
立节中郎将孙遵道:“原来都督准备智取,只不过不知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招降地得动这三个人?”
6抗道:“蜀国例来有非刘不王的传统,想必这次也肯定不会为陈骞石苞等人破例,只要我们肯给他们他们想在的东西,招降三人绝非难事。”
孙遵道:“封三人为王,陛下那边未必会同意?就算陛下同意,那向建业请旨,一来一回,也在一月之内,恐怕是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