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渊当然想报这个仇,他和刘胤的仇怨可不仅仅只是这一点,要知道刘渊的老父刘豹就是因刘胤而死的,这旧仇未报,又添新恨,刘渊一想起刘胤来,恨得是牙根直咬。
但他确实是无可奈何,当初在上党之时,匈奴人已经明显地占据着优势,刘胤已经是穷途末路,钻在穷山沟里如丧家之犬一般,可就是那样的狼狈时刻,刘渊一样拿刘胤没有办法,现在形势更不同了,晋蜀两国联手,步步相逼,匈奴人已经失掉了上党、河东、平阳三个郡,而且晋阳也处在了芨芨可危之中,刘渊已经顾不上报仇不报仇了,现在他要考虑的是,能不能保得住晋阳。
蜀军在西线大捷,不但激励着东线的晋军,更主要的是匈奴人的主力被吸引到了西线,东线的压力倍减,羊祜则也可以趁机发起了阳邑之战,并且顺利地击破了阳邑守军,攻克了阳邑县城。
拿下了阳邑,也就意味着晋军打破了一直僵持不下的局面,同时也从东路威胁到了晋阳的安全,让刘渊有芒刺在背的感觉。
紧接着,羊祜又发动了榆次之战,榆次是晋阳东面的门户,榆次如果真的再失守的话,那就意味着整个晋阳的东面已经是无险可御了,所以刘渊也不惜一切代价地要守住榆次,双方在榆次展开了大战,战况空间地激烈。
经过一番厮杀,匈奴人总算保住了榆次,羊祜未能拿下榆次虽然有些遗憾,但晋军依然西渡汾水,准备对晋阳城展开最后的进攻。
蜀军在西南面,晋军东南面,两路大军不约而同地向晋阳城合围而来,一场大战已经是迫在眉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