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因为如此,6抗才得以奇袭弋阳得手,如果是在魏国的全盛时期,6抗想要偷袭弋阳,恐怕是相当不易之事,就算是侥幸得手,面对魏军的反扑,6抗也是很难抵敌得住的。但正因为晋军主力在西线受到牵制,所以6抗的弋阳之战打得是异乎寻常的顺利。
而钟会的叛乱,无异阳给司马炎更为沉重地一击,襄阳未叛之前,6抗攻下弋阳,就象是一柄尖刀直插敌人的要害,虽然锋利,但却显得有些单薄,很可能随时会受到晋军来自两侧的围剿。
而钟会这么一叛乱,可以说完全打乱了司马炎在南线的布署,东西夹攻的可能性没有了,正面进攻的能力又显得不足,让6抗在弋阳占稳脚跟。如果能将襄阳弋阳连成一片,那更是最好的结果了。
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完的利益。
6抗对这句话甚为推崇,在利益的面前,什么样的恩怨都显得不太重要,吴魏双方在蜀中的激烈搏杀,虽然造成了数万人的伤亡,但那毕竟是一场各为其主的战争,6抗到也没有太多的过于怨恨钟会。
扔以6抗原则上同意了钟会的称臣请求,不过这件事还得吴主孙皓点头才行,6抗派人以六百里加急的度报之了孙皓,孙皓在和群臣商议之后,也同意了钟会的请降请求,至于具体的事宜,还需要派出使者来和钟会接洽,共商大计。
就在钟会和吴国互抛榄橄枝的时候,严睿也风尘仆仆地赶回了洛阳,去面见司马炎。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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