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弋康步履如风,飞快地上得堂来,还没有等刘胤开口,姚弋康已经是跪到了刘胤的面前,泣不成声地道:“大哥,你要为小弟报仇呐!”
刘胤吃了一惊,连忙将姚弋康给搀扶起来,一头雾水,问道:“贤弟,为何事而报仇?”
姚弋康这一哭诉,刘胤虽不明就里,但本能地以为是他受了别人的气,但羌骑驻防华阴,与当地的官府和周围的蜀军并没有什么交集之处,羌骑不同于刘胤自己的麾下的军队,军纪上要自由散漫一些,但人家是客军,蜀军的军规条例也并不适合于他们,所以有些事情,刘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是羌骑有些滋扰地方骚扰百姓的事发生,只要不太过分,刘胤吩咐下去,不予追究。
想来在华阴,也只有姚弋康欺负别人的份,何时会轮到别人欺负他,现在一进门便口口声声地要刘胤为他报仇,而且哭得是稀里哗啦,如同死了亲爹一样难受,这让刘胤深感莫名。
姚弋康哭得悲恸欲绝,几次开口,都说不过话来,只是呜咽着,神色悲戚。
“贤弟,不用急,慢慢说,天大的事,愚兄也要为你做主。”刘胤劝慰地道。
姚弋康边哭边道:“大哥……我……我父王……他……他被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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