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公主欣慰一笑,道:“我的好友妙初,在未出家之前,乃是前隋杨广的妃子,扬州有名的都知娘子。杨广爱她颜色,纳入宫中,宠爱有佳。可即便这般的宠爱,在我机缘巧合救了妙初的时候,那满身的伤痕……是否世间男子皆如这般?”
说完,眼带惶恐的望着薛朗,似是在求证,也似是在拷问——
薛朗是否也这样?
薛朗叹了口气,心内这才明白,平阳公主……这是因为对某些不可言说的事情认知的错误,所以才会抗拒!
往日,平阳公主并不拒绝他的靠近,偶尔有越礼的地方,也是发乎于情,虽止于礼,但显然,她并不抗拒身体上的接触。所以,她方才说不害怕并不是假话,那是出于对她自身武力的自信才能有的结论。
所以说,先前是他想错了=阳公主这般坚韧强大的人,又怎么会因为柴绍而抗拒夫妻情事。公主殿下心底对自己的强大应是十分自信的,柴绍影响不到她。
她怕的是被伤害的过程和不被好好珍爱的印象!
第一次成亲时的柴绍,虽未履及剑及,但显然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之后无意间撞见的那些,更加深了她心底对那事儿的错误认知,从而导致现在的结果。
嘛,薛朗觉得他是无辜的代人受过了。扶起平阳公主,使她望着他的眼睛,认真坚定,清楚明晰:“那是错的,不对的@上的人千万万,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也不是所有人都是畜生!两情相悦怎能与纯粹的发泄相提并论!”
平阳公主微怔了怔,呢喃:“错的?”
看着竟有种天真呆萌的错觉,与她往日的城府深重截然不同&朗心跳了一下,心底的小人疯狂的咆哮——
反差萌!御姐的反差萌什么的,最有爱了!
心怦怦跳个不停,薛朗努力的克制住想抱她的冲动,认真的驳斥道:“我明明那么的喜欢你,爱你,疼你都来不及,哪里舍得伤害你c这样论比,身为你的驸马,我觉得十分冤枉与不甘啊c把我与那些人相提并论,我觉得受到侮辱,我不服哦!”
说着,还皱了皱眉,用手捧着她下巴:“说吧,我是谁?”
平阳公主眉眼带着笑:“薛朗薛幼阳,本宫之驸马!”
本宫都出来了&朗不禁笑了起来,笑完了,曳道:“不止哦!”
不待平阳公主表示,薛朗便自顾自的掰着手指头数起来:“既是你的驸马,又是你的爱人、郎君、丈夫,将来还会是你孩子的父亲,与你互相扶持、共度一生的人!更是那个爱你到骨子里的人!”
平阳公主本还有些感动,待听他数完,却不禁笑了:“本宫竟不知我的幼阳是这般厚颜之人!”
薛朗嘻嘻一笑,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笑道:“我跟你讲,但凡男人,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没几个是要脸皮的。顾及脸皮一般都是打光棍的结果。如果爱人之间还有颇多顾忌,那一定是感情不够深厚,不够爱对方。唔……这句是我的好友告诉我的,我深以为然。所以,我愿与公主坦诚相待,以后多多沟通商量,我们做个约定吧,有什么问题或是分歧,都拿出来说清楚,不要藏着掖着,求同存异,互相包容,好不好?”
平阳公主颔首,笑看着他,手掌忍不拽起,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眸中情意款款,如泣如诉。
薛朗被看得本来已经平息的心思,不禁又有些蠢蠢欲动,鬼鬼祟祟的扭头看看外面,天还没亮,再侧耳听听——
院中寂静无声,除了红烛燃烧时的噼啪炸响,无有一丝声响。他的公主,外袍已然同他一般去除,隐约可见白皙的胸口。
薛朗咽了咽口水,小声的问道:“这院子里有人吗?”
平阳公主白他一眼,转身,不语。
这是什么意思?!
薛朗挠挠头,望着灯下更显动人的背影,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要不……我们试试?”
“薛朗!”
语带羞愤,眉眼间一片羞恼之色。薛朗一笑,只拿眼睛看着人,眼神闪亮,清澈见底,就那么不言不语的望着人,看得人抵受不住的低头。
还轻轻一笑,拉着她的手,顺势拉着人躺倒被子上,眼睛专注的望着对方,看着看着,头颅慢慢地靠近,靠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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