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该用晚餐了。”安菲萨捧着餐盘走进大厅,话音未落突然驻足僵立,清秀的面孔微微抽搐,眼中闪出暗红光泽,看上去既诡异又恐怖。
塔玛拉觉察到气氛异样,回头与安菲萨对视,挑起漆黑纤细的眉毛,不悦地说:“直接用传送术不好吗?为何非要钻进别人的身体里,这种行为对女孩子尤其不礼貌。”
安菲萨僵直的身体似乎在分裂,赛奥多西的身影从她体内悄无声息的分离出来。
“‘奥义血遁’可以帮我节省一个法术位,至于礼貌问题……很抱歉,如果你房间里有个男人,我也不会选择安菲萨作为中转站。”血灵师从已然吓呆的安菲萨手中接过餐盘,递到塔玛拉面前。
塔玛拉冷哼一声,沉下脸色没有搭理他的殷勤,转头对安菲萨说:“下次进我房间时记得叫上斯捷潘或者根纳季。”
“好、好的,大小姐。”
“你去吧。”
安菲萨匆匆退了出去,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检查身体,确认没有受到任何形式的伤害才松了口气,回想刚才的情景,心头又是一阵恶寒。
大厅中,塔玛拉伸向茶杯的手指停了下来,转而拿起放在餐盘上的一叠白色布料。
“塞奥多西叔叔,希望这不是我的餐巾。”
塔玛拉打开那块方巾,看到炭笔勾出的画面,不由挑起眉梢。
“这是什么?”
“看起来是一艘新式飞艇。”
“它是基特兰德人的新战舰?”
“如果说这是战舰未免太小了点,只有一艘也没什么用,更像是运输船。”赛奥多西推测道。
塔玛拉小心地折起画布,决定尽快将这个新消息告诉安德莉雅,尽管她还不清楚这艘悄然出现在基特兰德城上空的飞艇为即将爆发的战争带来了怎样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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