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消消气,听听薪解释再坊迟嘛。”二夫人神情娇媚软语如酥,眉梢带笑嘴角含春,年芳二十八,却已如狼似虎,嫉妒的其他几位夫人恨不得抓花她的脸。
“是啊爹你听我解释,我之所以被食院退学,全都是因为秦羽那厮蓄意害我,真的不关我的事啊!”郑越急声大喊,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到底怎么回事,说!”郑海贤被二夫人软语一劝,火气立刻消了几分。
郑越将早已准备多日的腹稿倾泻而出,语气那叫一个悲愤,表情那叫一个无辜,就好像自己是受了欺负的斜妇,而秦羽则是欺男霸女的大恶棍。
“爹,你要为我做主啊,秦羽害我被赶出食院,就是没把您放在眼里,没把咱郑家放在眼里,我们郑家是名门,如果不给他点教训,外人肯定会以为我们郑家好欺负的!”郑越连叩三个响头,脑门通红就差几抹眼泪。
郑海贤听了后沉下脸道:“夫人你有什么看法?”
二夫人依偎在郑海贤身边,哼了一声道:“这个秦羽好生可恶,我家薪哪里得罪他了?为何非要将薪赶出食院才罢休?”
“自己本事不济输了食戟也是活该。”郑海贤瞪了郑越一眼,郑越立刻缩着脖子低下头不敢接话。
二夫人道:“话不能这么说,食戟是秦羽挑起来的,薪只是被动应战而已,所以那秦羽肯定是蓄谋已久有意为之。薪再怎么也是老爷你的儿子,是郑家的血脉,容得老爷教训,却容不得外人欺负,否则传出去谁还敬畏我们郑家?”
“嗯,夫人说的有理。”郑海贤点了点头。
郑越听了心中一喜连忙道:“爹你要为孩儿做主啊,这件事不能轻易算了!”
“是不能轻易算了,否则我郑海贤的老脸往哪搁?谁还瞧得起我郑家?”郑海贤握夫人的手道,“夫人觉得该如何做?”
二夫人笑道:“老爷别问我,薪是苦主,你应该问他才对。”
不等郑海贤发问,郑越便迫不及待道:“爹,杜明传书给我说秦羽走狗屎运捡了一颗石之泪”
还没说完,郑海贤便腾地站了起来:“什么?石之泪?”身为名门家主,石之泪的大名自然是如雷贯耳,这种滋润心田的宝物极其罕见价值之高足以引来多方争夺。
“薪,你确定是石之泪?”二夫人也不淡定了,眼中掠过一抹贪婪之色,如果能将石之泪弄到手,她宝贝儿子开启心田的概率必然大大提高,将来继承家主,整个郑家就都在她掌握之中。
“千真万确,的确是石之泪,而且是皇族石之泪!”郑越大喜,看来父亲是被说动了,心中阴暗道,“秦羽,这就是害我被逐出食院的下场!”
“速速启程前往子午食院,备车,快!”郑海贤椅子还没坐热就急匆匆冲了出去。
“老爷等我,我也去!”二夫人提着裙子快步追赶。
ps:同学结婚,荷包大出血,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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