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三个月间,这痛苦的反噬会一直伴随着陈远的每一次吞噬。
想到未来还有近百次“受刑”在等着自己,陈远心中一阵不寒而栗。
事实上,陈远低估了自己的恢复何适应能力。
在最初半个月的每日一治后,陈远渐渐可以做到两日三治甚至到最后,一日吞噬两次。
虽然每次反噬所带来的痛苦并没有丝毫减弱,但陈远的承受能力无疑有了巨大的进步。
只是周父的态度渐渐变了,从一开始对待陈远诊治时慎重其事,再到后来一日两次,仿佛上班点卯一般,应付陈远的“弹一弹”。
要不是从自家儿子口中得知这的确就是陈远的诊治手段,要不是看在陈远与自家儿子的关系上,周父早就拒绝这显得有些荒唐的诊治了。
但在他心中,对陈远的诊治,难免不再抱有任何指望了。
还好事情的真相或许会姗姗来迟,但却绝不会缺席。
距开始解除禁制月余后,一场雷雨天气,让周父之前对陈远的诊治太过荒唐儿戏的印象,彻底生了改观。
以往每逢雷雨,总让他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而这次虽然依旧痛苦,却已经减轻到了咬咬牙就可以挺过去的地步了。
虽然不知道陈远是如何做到的,但这的确是十多年来第一次,周父现自己的状况有了明显的改善。
在接下来,随着时日的流逝,周父现自己身上这种好转的迹象,越来越多。
酸软的双腿、无力的手臂,渐渐开始恢复了活力。
直到有天,陈远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言之凿凿的说道:“今天,应该便是最后一次诊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