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宗主是觉得这场比赛太过邪门了,每比一场比赛,输了倒是小事,可是,每一场比赛过后,都会有一名宗主自杀。
因此,这第三场比赛,他想亲自上阵,觉得无论输赢,都要好好的活下去,以给后面打个样。
“刑宗主,如今魔门的事,都靠着你来处理,比赛你还是安排在最后面吧。”听刑宗主这么一说,另外两名宗主赶紧摇头。
他们也是觉得比赛太过邪门了,江氏族人,武功高强的人太多了,万一这刑宗主也是输了比赛,而同样也和其他人一样自杀的话,那么,接下来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虽然他们两位,也同样是宗主,但是他们都听命于惯了刑宗主,如果刑宗主不在,他们将没人主持大局。
“呵呵,怎么了?你们这是对我不放心啊?知道我输定了?死定了?”刑宗主盯着二人道。
“这倒不是,还是由我们先比赛吧。”两名宗主同时摇头。
“就这么定了,这一场比赛,由我来比,你们来掠阵!”刑宗主不容拒绝的道。
刑宗主说完之后,看着江言道:“第三场比赛,由我来比,你们好好的安排比赛人员吧。”
“呵呵,刑宗主,你在魔门目前来说,乃是首领,因此,给你安排比赛的人员,也得同样配得上你的身份才行。”江言笑着说到这里,然后回头看了一眼,继续道:“我们江氏族人,目前以蒋公的辈份最高,而且,他也是正宗的江氏之人,我就安排你们两个比一场,你看如何?”
“蒋公?我知道他,他的确算得上是你们江氏目前最具身份的元老了,只不过,我并不想和他比!”刑宗主看着江言摇了摇头道。
江言愣了一下:“刑宗主,你不想和蒋公比,难道,你已经有了更好的人选了?”
刑宗主点了点头,然后,看了江氏族人的方阵一眼,朗声说道:“我希望,之前杀死我们魔门黄宗主的人,现在可以站出来,我要和他比试一番!”
听他这么一说,江氏族人方阵之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杀了那个黄宗主。
见自己喊话良久,都没有人站出来,刑宗主冷笑道:“不会吧,此人有胆量有能力杀死黄宗主,却没胆量站出来和我比武?不会是想做这种缩头乌龟吧?”
在刑宗主眼里,姚宗主和高宗主之死,是他们技不如人输了比赛之后想不开,因此羞愧自杀。这样的话,只能怪他们内心太脆弱,怪不得他们的对手。甚至他们的对手,对他们都是手下留了情了,更不能迁怒于他们。
可是,黄宗主却不一样,黄宗主是真正的被江氏族人某一个隐藏的高手所杀,这个仇,却是不得不报。
因此,他想和这个人来一场较量,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趁着比武的时候,将对方给杀死,那样的话,也算是给黄宗主报了仇了。
听刑宗主这么一说,江言苦笑了一声,他想和杀死黄宗主之人比武,那么,岂不是要和自己对决了?
事实上,在这次的比武之中,江言肯定是要下场比试的,不过,他从未想过要和刑宗主对决,刑宗主,毕竟曾经信任自己,而且,要不是刑宗主,自己在魔门的计划,也不会进行的这么快。
可是,一旦比武,就要分出胜负,他并不想当着这么多的人面,打败刑宗主。刑宗主毕竟对自己也算是有知遇之恩,打败他,算是不仁,但如果故意输给他的话,那就是对不起自己的家族,那就算是不忠了。
“刑宗主,以蒋公的身份,绝对有资格和你比试一场的,你为何一定要和杀死黄宗主之人比武?”江言劝解道。
“江家的蒋公,绝对有资格和我比武,只不过,杀死黄宗主的那个人,是我的一个心结,和他比武,也算是我的一个心愿,江言,如果你念在我曾经对你很信任的份上,你就听我的,安排让他和我比武吧!”刑宗主很是倔强的道。
听刑宗主这么一说,江言叹了口气道:“刑宗主,如果你一意如此的话,那么,我就和你比一场吧。”
刑宗主显然还没明白江言这话的意思,看着江言道:“江言,在你策划魔门这场巨变之后,让我产生了两个心结,一个便是杀死黄宗主那人,另一个,就是你,你放心好了,我先和杀死黄宗主那个人比试,如果有幸活下命来,再和你比试一场!”
“呵呵,如果你就是这两个心愿的话,那么,和我比试的话,我可以同时满足你这两个心愿的。”江言点了点头道。
“江言,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杀死黄宗主之人,是你?”刑宗主总算是回味出了江言的话,有些吃惊的盯着江言问道。
“没错,黄宗主正是死在我手!”江言苦笑了一声道。
“什么?黄宗主是被你杀死的?”刑宗主有些震惊的盯着江言,他见识过江言的功夫,在他眼里,江言的功夫,顶多只是和魔门堂主级别的人物在伯仲之间而已,他能杀得死黄宗主?
“我去救江哲,黄宗主守着江哲,没办法,为了救出江哲,他只得死了。”江言淡淡的道。
“以你的功夫,不可能能杀死黄宗主,江言,你是不是玩阴的?你趁黄宗主不注意,偷袭的他?”刑宗主话语一冷。
“呵呵,想来黄宗主的死因,你也已经查过了,他显然是和人有过搏斗痕迹的,既然有过搏斗,那怎么能算是偷袭?”江言淡淡的一笑:“再说了,你应该也是知道,黄宗主是被人震断心脉而死,你觉得能震断他心脉之人,会使用偷袭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
江言的话让刑宗主心中一惊,黄宗主是如何死的,他并没有公布出去,其他人也不会知道,而江言此时却是对黄宗主的死因如此熟悉,那只说明,黄宗主真的是被江言给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