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谷泽林以为来的人是当地警备司令部的人,觉得匆匆看一眼就准备把眼神收回来,可是当他那双尽收眼底的目光从来的人身上划过时,他的眼神再也无法收回去,不仅如此甚至连整个整个人都从座位上不由自主的站起来,一股不可思议的神情霎那间便占据了他那憔悴的面庞:
这时我们前面的道路上发现一处诡雷,我赶紧上前去排除,就在我刚刚蹲下还没来得及排除时,就听见连长在后面喊了句,小谷小心,紧接着便把我推到一边,而此时丛林深处传来一声枪响,我们连长就.......”
说着说着,谷泽林已是泣不成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过来,然后用手摸了两把眼泪才继续说道:
“这帮越南猴子还想再补一枪,不过被我们用火力压下去了,就这样把他给抢回来,可是我们连长是胸部中弹,抢回来时已经处在昏迷状态,随时有生命危险,战地医院条件很差,根本没能力治疗这么严重的伤势,只能现将子弹取出,然后再将我们连长送到后方条件更好的医院进行治疗。
本来我们我们是准备乘火车前往G军区总医院的,可是车刚刚停靠三林,我们连长胸前伤口便开始大面积出血,整个人也陷入了昏迷,随行医生说可能有生命危险,所以我们不得已只能下车,前往这南山医院进行治疗!”
听了谷泽林的话,卢嘉栋的心里突然觉得好像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儿,于是皱了皱眉头看着旁边的谷泽林:
“你们知不知道是什么枪打中的天明?”
“不太清楚!”卢嘉栋话音刚落,谷泽林便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不太清楚,但却知道这种枪很厉害,不止是我们连长,在边境的各侦察大队都受到类似的冷枪偷袭,而且杀伤力极大,往往是一枪毙命,像我们连长这样重伤回来的都少之又少。
我当时听枪响就知道向我们打冷枪的越南猴子距我们少说也得有五六百米远,这样的距离上别说猴子手中的AK了,就是咱们装上标准镜的78式也达不到这样的精度,所以我敢确定,猴子的枪绝对是款咱们从没见过的新枪!”
不过谷泽林说着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然后赶紧转过身去,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小铁皮盒,接着从里面拿出一个带有血渍的弹头递给卢嘉栋:
“卢总师,这是从我们连长身上取出的子弹,弹头上有个空心的洞洞,跟咱们用的子弹有点不太一样,您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枪打得子弹!”
卢嘉栋接过那颗子弹,只看了一眼,卢嘉栋的眼睛不由得一凝,脸色也随即变得异常阴沉,手中的那颗子弹被他握得紧紧的,咬紧的牙关中更是一字一句的蹦出:
“没想到又见7N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