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小脸通红:“徐小姐正在内里沐浴更衣。”
“哦,”他点了点头。神秘笑道:“几位姐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凝儿的房间吧!”
“对!”
“那我是什么人?!”
“您是小姐的夫婿。是我们洛家的姑爷啊!”小丫鬟不解道。
“这就对了。”他压低了声音,摊手笑道:“这里是凝儿的房间。我又是凝儿的相公,你们说,我能不能进去?”
“这,这——”丫鬟们目瞪口呆。要论起脸皮之厚,谁也比不过林姑爷了,自家夫人的闺中密友在内室沐浴,他竟要闯进去,这成何体统?
“放心吧,我做的都是正经事。”他满脸正气地点点头:“不信,你们去问问凝儿。”
趁着丫鬟们还没反应过来,他已嘻嘻笑着推门而入。
屋内水汽蒙蒙,扑鼻而来花朵的芬芳,飘荡在整个房中。
粉红的浴帐高高悬起,一个美丽动人的身影靠坐在木桶之中,正轻轻擦洗。虽隔着淡淡的水雾,她的酥胸又掩映在水中,却依然能看到一个清晰地轮廓,随着她轻轻的呼吸,时起时伏,在水中荡漾起眩目的波纹。
“凝儿,是你么?”未听见门外丫鬟通报,徐芷晴尚以为是洛小姐回来,也未在意,随口问了声。
硕大的木桶半遮挡住她动人的躯体,两只洁白的手腕搭在木桶上,那欺霜赛雪地肌肤如同牛奶般顺滑。
林晚荣看的心跳加速,呼吸一滞,急急吞了口口水,无声无息向那木桶靠去。
徐芷晴听不到回答,心下奇怪,正要再问,忽觉有一个火热的呼吸,在自己耳边噗噗作响。
她啊的一声惊叫,脸上熏红如血,急忙双手抚在了胸前,转过身急道:“你,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林晚荣嘿嘿淫笑,目光落在她那半遮半掩的胸前,就再也移不开了。
徐小姐的身材是出了名的好,被他蓦然闯入,大惊之下哪能掩盖完全。
那雪白的酥胸大部露在了外面,伴随着她轻轻地呼吸,便如涨潮的海水,一浪高过一浪。
湿热地水汽中,她晶莹地肌肤仿佛染上了炫目的色彩,散发出动人地体香。粉红的桃腮,在淡淡灯光里,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不许看!”徐芷晴嘤咛一声,刷的从水中跳了起来,晶莹的胴体在他眼前划过一道美丽的玉光,转瞬便消逝不见。
她扯过旁边搭着的一件睡袍,急急遮掩了自己身体。
“好,好,我不看,我不看。”他无声偷笑,眼光却怎又舍得移开,鼻血都快要喷出来了。
昔日便是在这房中,他曾亲手丈量过徐小姐的身材,今日一见。却仍是惊艳不已。
她身上水渍未干,那薄薄的睡袍质地柔软,披在身上。瞬间便与动人的躯体紧紧贴住,曼妙无比。
她地身形修长,睡袍下裸露的玉腿,毫无瑕疵,圆润笔直,仿佛洗过牛奶的凝脂。丰满地酥胸全无束缚,挺拔高耸,杨柳般的细腰盈盈不足一握,美妙的香臀高高隆起,便如一方崭新的磨盘。真个是前凸后翘。曲线玲珑,看上一眼便叫人血脉喷涨。
“你,你——”见他阳奉阴违,竟无丝毫收敛之色,徐小姐羞涩不已,只是见了他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心中又涌起浓浓的骄傲和惊喜。
“芷儿,做我的娘子,好吗?”他轻轻一唤,便让徐小姐半截身子软了下去,娇弱无力的偎进他怀中。睫毛微颤,红唇疾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嘤咛一声,羞涩的闭上了眼睛,脸上红的像是染上了十层胭脂,洁白地脖子里泛起一片诱人的粉色,却高高挺起了丰满的胸膛。
见她娇羞无限的模样,想起曾在这房中发生的香艳一幕,林晚荣心中柔情顿起,默默握住了她的手。摇头微笑:这还是那个把我骂地狗血淋头的女军师吗?人生真是奇妙啊!
徐芷晴似是感受到了他的心境,忍不住的霞飞双靥。想动却又不敢动。小手紧紧搂抱着他的腰肢,无声将脸颊贴近他胸膛。身躯阵阵轻颤。
林晚荣俯身,在她鲜红的樱桃小嘴上啄了一口,温柔道:“徐小姐,你愿意做我地娘子吗?”
徐芷晴星眸半闭,俏脸晕红,轻轻“嘤”了一声,
林晚荣摇摇头,正色道:“芷儿,看着我回答!”
“坏蛋——”徐小姐羞涩满面,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忽然勇敢的睁开了双眼,痴痴望着他。
羞涩,期待,她美丽的眸子升起蒙蒙的水雾,酥胸微微起伏,清秀的脸庞满是幸福的光彩。她忽然用尽了全身力气,大声唤道:“林郎,我愿意做你的娘子!”
林晚荣握住她手,虔诚道:“我以生命发誓,永远爱护芷儿,让她过地比我还幸福!”
他的甜言蜜语总是在最关键地时候打动人,还从来不带重样地。即便是聪明睿智的女军师,也忍不住地迷失其中。
徐小姐眼神朦胧,樱桃小口微微张合,散发着淡淡的芬芳。感受着他浑身火一般的滚烫,大手在自己身上火热摸索,沉醉中总算还有一丝最后的清醒,羞急道:“不,不要在这里。凝儿,凝儿会回来的!”
林晚荣凑在她耳边,嘻嘻一笑:“凝儿有事,今晚不回来了!”
徐芷晴听得心中一颤,无力瘫倒在他怀里,俏脸如火红的杜鹃般妩媚:“
我早知这丫头会报复我了!”
“报复?什么报复?”林晚荣不解。
“上次来济宁,你与凝儿的第一夜——”徐小姐羞不可抑,浑身火一般的热辣:“就在那浴房中,与此隔得不远,你们那般,真吵死个人了——”
林晚荣愣了愣神,忽然放声大笑,心中说不出的爽快。也难怪她们二人能成为闺中密友,这姐妹俩,竟都有特殊的爱好,实在太叫人意外了。
“不许你笑!”徐芷晴羞急之下,急急捂住了他的嘴:“都是你害我,那夜我睡不着,就听到了——”
她越解释越乱,林晚荣在她香葱般嫩滑的手指上微微一吻,嬉笑道:“听到也不要紧,反正都是一家人,大不了叫凝儿也听回来好了!你猜她会不会呢?!”
徐芷晴面红如血,声音细如蚊纳道:“这死妮子,一定会的!她和你一样坏!哦——你要了我的命了——”
那声轻哼之后,便是轻轻的呢喃,喘息,娇唤不停,直到天明……
徐小姐身材之棒,隐隐可追青旋仙子与安姐姐几人,那成熟的风韵,便如一个熟到极致的水蜜桃,甘甜之极,叫人心醉神迷。
林晚荣身处温柔乡中,连呼吸都忘记了,幸福的找不着北。一夜风光自不足为外人道。
第二天醒来,迷糊着还未睁眼,便听门外传来轻唤:“姑爷,姑爷。小姐回来了。”
“啊!”兀自熟睡的徐芷晴,闻声刷地抱住他身躯,急道:“这。这怎么办?凝儿回来了!这是她的闺房——羞死个人了,都是你这坏坯子作弄我!”
林晚荣哈哈大笑,凝儿这丫头,鬼灵精怪,一大早就起来吓唬人。看徐小姐又惊又羞的样子,酥胸半露,风光无限,他心里一热,在她胸前胡乱摸索几下:“别怕,凝儿地相公也是你的相公。她的房间,当然也是你地房间了。你要实在不平衡,大不了,我和她以后也到你的床上去睡睡好了,很公平吧,哈哈!”
他荡笑几声。徐芷晴羞恼交加,狠狠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正闹着,便听门扇被轻拍了几下,洛小姐在外面嘻嘻道:“芷晴姐姐,恭喜恭喜,小妹来向你讨喜糖了!”
二人急忙起了床。打开门来,洛凝笑着扑了进来,凑在徐芷晴身上闻闻嗅嗅,点头道:“不错,不错!”
“凝儿,”徐芷晴羞得头都不敢抬起来了:“你,你闻什么?!”
“闻大哥的味道啊!”
徐小姐本就羞涩无比,立时呸了声。脸颊仿佛要烧着了一般。
“姐姐,你怕个什么?”洛凝拉住她手。嫣然一笑:“既然嫁给了大哥。谁身上还能没有他的味道?恭喜姐姐心愿得偿,咱们几个。从此再也不分开了。”
洛才女抱住徐芷晴,对着大哥偷偷眨眼。林晚荣心里乱跳,凝儿这丫头,昨晚不是真的钻进来偷听了吧?可恨我要务太多,竟没察觉她躲在哪里!
徐小姐轻嗯了声,双颊绯热,声音微不可察:“凝儿,谢谢你!”
“芷晴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怎么还向我道谢起来了?”洛凝奇道
“谢你的大媒,”徐小姐平抑了些羞涩,终于抬起头来,感激道:“我知道,昨夜是你故意让这坏蛋进来的。”
“姐姐这才错了,要是没有那人点头,我就是拿鞭子赶,他也不会推磨的!”凝儿咯咯娇笑,妩媚望了大哥一眼。
林晚荣心中火热,哈哈大笑起来。
既把话说开了,女人也迟早有这一遭,上次自己不也同样笑过凝儿么?徐小姐心中虽仍是娇羞不堪,却已渐渐的平静下来,拉住林晚荣手道:“去高丽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要在过年之前赶回来,时间当然是越早越好了。”
徐芷晴点了点头:“铁甲船原本停靠在东港、日照一带。自那三十余名少年上船之后,为叫他们早些适应,我先期让他们往江苏连云那边试行去了,过不了几日便回来。你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林晚荣哦了声,想起那连云就在江苏境内,而济宁离金陵也不过几天地路程,自打过年时候离开,这已有近一年没回金陵了,心中颇有些挂念。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到日照,直接在连云港登船吧。”他缓缓道:“我也正好借机回金陵看看,大小姐在那里省亲,还有青山他们爷俩也好久没见了。”
他有这般心思,洛凝和徐小姐自然不会阻拦。徐芷晴方为人妇,正是新婚燕尔之时,与他分别自是难过的很,但此时终身已定,她心里早已安生了许多,便静待他去高丽回来,再续那恩爱蜜月。
洛凝身怀有孕,自然去不了高丽,也留在济宁,只待徐小姐忙碌几日、将那图纸全部画完,便与她一起返回京城家中待产。
在济宁又盘桓了几天,每日与凝儿说些甜言蜜语,又与徐小姐尽情恩爱,说不出的欢愉。
离别之时,望着她们婆娑的泪眼,林晚荣只觉心中酸酸,万分不忍。无奈之下,唯有自我安慰几声:等办完这趟差事,那就万事大吉,老子每天抱着老婆坐享清福,那是何等的快活。
从济宁到金陵,快马加鞭紧赶之下,不过两天多的路程。第三日地早上,站在厚重的城墙下,闻听那长江之水的滚滚咆哮,他忽然长长一叹:金陵,我终于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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