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秦岭也是一脚踹中桑利的屁股。
”哧!“的一下,桑利向前滑出了好几米,头也不回,爬起来就跑进了普通舱。
“啪啪啪啪!”那两名空姐鼓起了掌。
“英勇的华夏人,谢谢你救了我。”塔亚兰抱了抱秦岭,惦起脚尖,给了一个香喷喷的贴面礼。
“没什么。”秦岭谦虚的笑道。
“唉”这时,机长库宾鲁叹了口气道:“华夏年青人,谢谢你救了塔亚兰,但是你也闯了大祸,桑利一定会报复你的,他是总统阁下的外甥,我劝你到了安卡拉不要出机场,立刻乘飞机回你的华夏,或者向你们的大使馆救助,给桑利道个歉算了。”
“我会认真考虑您的建议。”秦岭笑了笑,不过眼眸里,却闪出了一抹寒芒。
没错,在他踢桑利屁股的那一脚上,一丝粒子束钻了进去,一定时间之后,会迅速破坏肾脏,一撒尿就剧痛难忍,从尿出血开始,在很短的时间里衰竭,直致两只肾脏全部坏死。
而且这种损伤做肾脏移植是没用的,有鉴于当今医疗科技的发达,秦岭充分考虑到了肾脏移植的可能性,利用肾脏五行属水,土克水的原理,把病根种在了脾里面,过旺的脾之气会持维不断的破坏肾脏,换一个破坏一个,到换无可换之时,便是身死之时。
实际上,把秦岭说成视人命如草芥可能过份了些,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对于使用酷刑也没有心理障碍。
秦岭转回头,向塔亚兰道:“我在华夏是个很有名的医生,你的脸可以帮你处理一下,一会儿就好。”
“那……谢谢了。”塔亚兰的脸仍是火辣辣的痛,在略一迟疑之后,欣然坐在了秦岭的椅子上。
这点点伤势,对于秦岭不算什么,只稍微按摩了几下,就收手道:“可以了,照下镜子吧。”
塔亚兰接过同伴递来的镜子一看,啊的一声惊呼,她的脸颊细嫩如初,哪有被打了一耳光的痕迹?
她还不敢相信的摸了摸,才笑道:“太神奇了,这就是华夏功夫吧,噢,华夏真是一块神奇的土地,我喜欢华夏,我也更喜欢你,谢谢。“
塔亚兰欢喜的抱住秦岭,又给了个贴面礼。
对于土尔其姑娘的热情,秦岭有种吃不消的感觉。
接下来,几名空姐把机仓打扫干净之后,重新恢复了平静,不过秦岭时不时就会受到来自于塔亚兰的特殊照顾,比如帮他把毯子掖好,端些饮料或者小食品过来,但是并没有与秦岭刻意交谈,显然还是很有职业素养的。
就这样,一直到下半夜,可能是考虑到了客人需要休息,塔亚兰才没出现,秦岭也松了口气,被美女服伺固然是种艳福,可是最难消受也是美人恩啊。
不知不觉中,天色渐渐亮了,飞机首先在伊斯坦布尔着陆,换了一批乘客上来,又重新起飞,秦岭注意到,桑利并没有下飞机,被机长安排在了普通仓的一个角落。
9点20,飞机再次降落在安卡拉埃森博卡机场,经过一夜的飞行,总算是抵达了目的地。
“感谢您乘坐本次航班,土尔其航空竭诚为您服务,欢迎下次光临。“塔亚兰笑容可掬的站在舱口,礼送着每一位乘客,当秦岭从身边经过时,除了多给出一丝甜美的笑容,还塞了个纸条过去。
秦岭微微一笑,下了飞机,这才打开纸条。
巴扬.安克约尔.塔亚兰,未婚,暂无男友,独居,+905318189000,推特:塔亚兰199503,脸书:turkeyrose199503。
意思非常明显了,这是叫自己约她啊!
秦岭摇了摇头,去祸害塔亚兰那是不可能的,能留下旅途中的一段美好回忆,就足够了。
机场里人来人往,以大胡子居多,女姓扎头巾的很少,在穿着上与西方女性几乎没什么区别,安保措施格外严格,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军警,挎着冲锋枪,揣着子弹匣,穿着防弹背心,头盔、军棍、电子设备齐全,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过往的每一个人。
出乎意料的是,秦岭居然是重点盘问对象,一来安卡拉的东方面孔很少,以前还有旅游团,但是随着土尔其近两年来发生的一系列恐袭事件之后,华夏旅游团几乎绝迹了。
第二个原因则很可笑,别人都是大包小包,拖着硕大的拉杆箱,只有秦岭甩着两条膀子,一副游手好闲的模样,不查他查谁?
秦岭也不想多惹事,足足被盘问了一个多小时,才被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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