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啊,你的思想很有问题,要好好改造啊,这样罢,你每日抄写为人民服务一千遍,由楚舟监督,一次完不成,罚没月俸,两次完不成,鞭打五十!“
”坚子,敢尔!“林师傅涨的脸通红,怒声咆哮!
秦岭也大怒道:”竟敢辱骂本座,看来不给你点颜色是不行了。“说着,便是飞身而出!
既然都到这一步了,林师傅索性放开手脚,与秦岭动手,可是他一个筑基初期的散修,又如何是秦岭的对手,仅仅两招,就被封住真元,跪倒在地。
“打!”秦岭伸手一指:“打五十大板!”
丹堂备有板子,是金丝楠木做的,是真正的硬如金铁,即便林师傅是修炼者,生生挨五十大板也要去掉半条命。
楚舟、大熊与瘦猴三人,脸面布满贱笑,大熊大喊一声:“我来!”随即便是抄起板子,正要打下。
外面却是一声厉喝:“住手!”伴着声音,一股金丹威压席卷而来,大熊瞬间面色煞白,蹬蹬蹬连退几步,终于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秦岭怒意盈胸,猛的站起,给楚舟施了个眼色,去看看大熊怎么样,然后冷声道:“黎老长想做什么?难道欲干涉我丹堂行事?”
昨天在秦岭走后,林师傅感觉到了不妙,他怕了,夹在丹堂与元婴老怪之间,最终遭殃的还是他,于是,他赶紧去求黎九平给自己一条活路。
而黎九平身为元婴老怪,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不可能随意去插手丹堂的事情,可是林师傅又是他钦点掺在丹堂里的砂子,真被秦岭处理掉了,不仅面子过不去,还再难安插人手进丹堂,因此他暗示林师傅去求他的堂弟黎九安,也就是曾试图以惑心术控制秦岭的那位黎长老。
黎九安只是普通长老,没有那么多顾忌,既然是堂兄的吩咐,又能在丹堂掺砂子,自是一口应下。
今天,听说秦岭带着三个陌生面孔回到了丹堂,心知不妙,连忙赶了过来,正见着板子即将落下的那一刻。
黎九安收敛起气息,微微笑道:“秦堂主好大的威风,怎么?林师傅犯了什么错?”
秦岭也平静的反问道:“丹堂只对圣母与长老会负责,黎长老此问,是不是僭越了?“
黎九安并不着恼,伸手向自己一指:‘我不正是长老会的长老么?莫非过问不得?”
秦岭追问道:“长老会一十三名大长老,65名普通长老,倘若都如黎老长这样,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对丹堂指手划脚了?恐怕这并非是圣母立丹堂的本意,不知黎长老可有常务长老颁下的法旨?“
黎九安暗恼秦岭抬出圣母压自己,却也知道自己理亏,只得望向林师傅,意味深长道:”此人昨日已拜入本座门下,待禀明家兄,将开香堂,正式拜师,我这当师傅的,见着秦堂主对本座的弟子用刑,莫非连多问一声都不成?“
顿时,林师傅满眼都是不敢置信,竟然被金丹真人收为弟子,这可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当即翻身,纳头便拜:”弟子林震南叩见师尊,师尊,弟子委屈啊,呜呜呜“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说哭便哭,满脸都是辛酸的眼泪。
楚舟等人知道要糟,秦岭的脸也沉了下来,黎九安收林师傅为弟子,简直是不要脸了,可是他也没办法,这毕竟是闻香教的内部事务,别说是他,即便是圣母都轻易插不得手。
果然,黎九安厉声道:“说,谁欺负你,有事为师替你做主。”
“师尊在上,请听弟子详禀……”林师傅一把鼻涕一把泪,添油加醋的道起了委屈,在他嘴里,秦岭不仅仅是无事生非,还藐视闻香教。
黎九安的脸变得很难看,从鼻子里挤出一丝哼声:“难为秦堂主有小刀会做靠山,就不把我闻香教放在了眼里?”
秦岭正色道:“丹堂是为整个白莲教服务的,请黎长老慎言。”
黎九安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毕竟对小刀会和闻香教指名道姓,容易激化矛盾,不符合白莲教内部斗而不破的大局,于是斜眼一瞥林师傅,问道:“此事该如何处理?”
秦岭寻思半晌,才勉强道:“既是黎长老求情,那好,本座就卖黎长老一个面子,对老林的责罚可以免掉,不过下不为例,再有敢恶言顶撞本座,还请黎长老将你这弟子领回去好生管教。”
“什么?”黎长老一度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卖给自己面子?要不要这么颠倒黑白?在见到秦岭那笃定的神色之后,才确定,秦岭确实是一副卖面子给自己的模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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