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姚大姑娘的亲卫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甄妙这句疑问差点脱口而出,但她还是咽了回去。
如果姚大姑娘真的有了心上人,这是误会一场,那就算是她小心眼了。反正世不嫌弃,咳咳,小心眼就小心眼吧。
但她寻思,相比较姚大姑娘在有人开玩笑时说出的话,恐怕还是她的亲卫更懂她的心思。
如果姚大姑娘一直暗暗思慕着她家世,世又全然不知的话。那她干嘛巴巴地把这事儿挑明了?
她要得,从来只是世对旁人的不动心,可管不了旁人心意如何了。
当日夜里,罗天珵终于不用再去别的屋里睡。
二人一起躺在炕上,能听到外面风吹打窗棂的声音。
这边的屋,窗户连同窗缝都糊了厚厚的纸,呼啦啦作响,反而让人生出一种孤寂,就更渴望身旁的温暖了。
罗天珵伸出手指,悄悄缠上甄妙的手。甄妙略略挣扎了一下。见挣不脱。也就由他去了。
二人就这么手握着手,在宽大的炕上紧挨在一起,听窗外的各种声音,屋里更加静谧了。只闻交缠的呼吸声。
“皎皎。跟我仔细说说。自从我离京后发生的事情吧。”
“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事。”甄妙就说起来。
都是一些日常新,罗天珵却听得津津有味
甄妙渐渐睁不开眼了,这时候。罗天珵松开她的手,渐渐向上。手拂过的地方,带起了细微的电流。
二人的呼吸声渐渐急促起来,他却只是紧紧抱着她亲吻,没有进一步动作。
甄妙忍不做开眼,眼神里有疑问。
罗天珵凑在她耳边,轻声道:“等出了五月,那些药,我并没有带来。”
女事后服用避汤,多少还是会损伤身体的,他曾专门找人配的男服用的药,因为出征觉得用不上留在了家里,尽管此刻想的要命,他也不愿为了一时的痛快让皎皎以后有被人取笑的把柄。
“你不想我么?”感觉那处硌得腿根生疼,甄妙凑到他耳畔轻声问。
罗天珵倒吸一口冷气,苦笑:“皎皎,别胡闹。”
甄妙却伸了手,悄悄伸进去握住。
罗天珵几乎是立刻就闷哼了一声,想要推开,又舍不得,不推开,却不知道自己旷了这么久,还能忍耐到何时。
甄妙悄悄红了脸,被黑暗掩藏。
“我听说……这样也是可以的,我试一试……”
屋外的风更大了,天上流云把月亮遮蔽,室内更加暗下来,只有那份旖旎还在继续。
甄妙彻底安顿下来后,还是见到了姚大姑娘。
那是靖北军截杀了一支运送粮草的队伍,并把带不走的粮草一把火烧了个精光,罗天珵带了一队兵马去围杀,而姚大姑娘则在与另一队靖北军狭相逢时,受了伤。
同样受伤的,还有她的几名亲卫。
罗天珵还未归来,龙虎将军蒋大勇听了属下回禀,沉声道:“去请佳明县主来。”
他一个身经战,打了几十年仗的老将军,自打讨伐靖北军,却被一个还没他儿年纪大的后生死死压了一头,心里这口气已经憋了很久了。
这位佳明县主,也就是罗将军的夫人,是位娇滴滴的美人儿,可谁让她是皇后特使呢,有了伤兵,尤其是女伤兵,她前去慰问,责无旁贷。
他倒要看看,佳明县主见了这些刚从战场上退下来,少了胳膊腿的士兵,会不会吓得晕过去。
她要是表现的不妥,先不说有损特使的名头,将来对天家不好交代,最直接的,就是对罗天珵的影响了。
试想,将士们拼死拼活,前去慰问的将军夫人却吓晕了,他们心里是什么滋味?
这当然不足以让将士与罗天珵离心,可许多事,从来都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
蒋大勇派亲信副将陪着甄妙去了安置伤兵的地方。
许是来的早,里面的伤员正被处理着伤口,那场面的血腥恐怖和伤兵的惨呼声,就算见惯了血的老兵依然会心有戚戚,更别提一个娇滴滴的贵女了。
副将不动声色地看了甄妙一眼。
甄妙脸果然白了。
她有些焦急地对正救治伤兵的医工说:“他的伤口,你包扎的紧了,这样容易造成肢体坏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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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的电脑真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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