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看到现场有5000多人马,惊讶道:“子义,竟然会有这么多人愿意随您前来?”
太史慈笑道:“主公,您有所不知,本来刘繇旧部多是扬州人,他们眷恋故土,不愿离开,只有三四百人愿意跟我渡江北上,多亏了主公此前安排的数十名参军,他们能说会道,把义阳诸郡说得仿佛天堂,于是便有三千多人愿意跟随,我们到了江夏郡,正遇到黄祖的溃兵,一番冲杀,又获得两千多俘虏,于是便有这么多人马。”
在太史慈人马安顿好之后,魏延命人上表朝廷,封太史慈为骑都尉,掌握一万骑兵。
给太史慈接风洗尘的酒宴上,众人喝到微醺。
魏延看到太史慈身后有一张大弓,想起太史慈是三国排在前五名的神射手,便笑道:“子义,久闻你猿臂善射,弦不虚发,而本将向来也有善射之名,今日不如比试一番,如何?”
太史慈初来乍到,自然推脱道:“末将不敢。”
魏延笑道:“子义,难道你善射之名是浪得虚名不成?”
太史慈虽然胡子留得很长,看起来很稳重,但他对自己的箭法非常自信,受不得魏延如此讥讽,脱口而出道:“就怕主公败了见罪末将!”
刚说出这句话,他就后悔不迭,惴惴不安地看着魏延。
魏延轻拍着太史慈的肩膀:“子义,你放心,本将出道以来,不论是刀法还是箭法,都未遇敌手,无敌的滋味实在是太寂寞了,还真希望你能让本将尝到败北的滋味。”
太史慈见魏延不以为忤,呵呵笑道:“主公,那请您手下莫要留情,不然您真会败北的。”
魏延领着太史慈,策马来到瓮城的校场里,徐晃正率领本部人马训练。
魏延的亲卫骑兵奔腾而来,那些训练的士卒却视若无睹,全身心地投入在训练中,哪怕烈日当头汗流浃背。
太史慈不禁赞叹道:“真乃军纪严明、训练严格的威武雄师,难怪能击败袁术、曹操、刘表!”
魏延呵呵笑道:“子义,你将来也能统领如此雄师。”
太史慈被魏延这番话激起了心中的无上豪气,他何尝没想过做个万户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