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刘五爷早年干过‘摸金校尉’,后来赚了钱,有了路子,就开始做起了掮客,专门替那些盗墓贼联系买家!如今控制着四九城,以及周边几省近五成的地下古玩交易!”
王铮点了点头后,“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四九城里但凡是干古玩行有些年头的谁不知道刘五爷的大名?”
“那他为什么追杀你?”王铮淡然道。
“也是我爱炫耀惹来的灾祸。”马三苦笑着摇了摇头,“各家古玩店之间经常拿自己压堂的物件相互攀比,既能给自己扬名,也能招揽生意。当初我也是抱着这个目的把‘西太后的玉玺’拿出来压堂,哪想到被刘五爷给盯上了。初时,他想用钱买。但价钱太低,我就没卖。哪想到刘五爷那么霸道,直接对我下杀手!”
看着马三脸上露出来的惧怕和痛恨之色,王铮审视了他一番后,神色冷淡的摇了摇头。
“马三,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之前问你你不说呢?”
“我心里没底,怕你们杀我!”马三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后连忙道。
“是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觉得我会把你关上半年,然后又给加点料吗?”王铮冷然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哼,慈禧太后陪葬的玉玺,以及含在她嘴里的夜明珠你说是你家传的,难不成你家祖上是孙殿英吗?”王铮冷声道。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马三连忙道。
“不知道?看来我还是应该再把你扔到‘黑狱’里多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
王铮话刚落,站在房间角落里的王乾大步朝马三走了过去。
“等等!”神色大变的马三连忙道。
“哟,看来你改变主意了?”
马三神色阴晴不定,眼底带着浓浓的惧色,已经经历过一次‘黑狱’的他,宁愿自杀也不愿意再去体会那种几乎绝望到疯狂的感觉。
“我的曾祖父叫李洪奎,当年做过孙殿英的副官,‘西太后玉玺’和‘夜明珠’就是他从‘东陵’中拿出来的!后来为了躲避孙殿英,以及其他觊觎者的追杀,改名换姓,隐居在了四九城,直到今天!”挣扎一番后,马三才开口道。
“当初,孙殿英从乾隆皇帝的‘裕陵’和慈禧的‘东陵’中盗出来的财宝车载斗量,你祖父既然决定干一把后就隐姓埋名,恐怕当初他从孙殿英那里弄走的财富不是一个小数目。”顿了一下,王铮淡然道:“把藏宝地点说出来吧!”
马三身体一颤,“我曾祖传下来的就只有‘西太后玉玺’和‘夜明珠’这两件,其他的早就花光了!”
“花光?哼,孙殿英东陵盗宝的时间是年代末,你曾祖父动手估计也在这个时间,后来隐姓埋名,宝藏多半不会动半分。后来更是连年战乱,谁敢在这时候露富?等到年新中国成立,局势虽然稳定,但特有的政治体制决定了穷人当家,后来一系列政治运动更是如此。所以,你们唯一能动这笔财富的就只有改革开放后的这段时间。不过看你混的样子,再加上我的调查,哼,宝藏一定还在你们马家手里。而且,那个刘五爷财雄势大,如果不是宝藏诱人的话,他敢在‘天子脚下’开枪杀人?”冷哼一声后,“作为马家唯一的嫡系后代,马三?不,应该叫你‘马志成’,你真的决定死都不把宝藏的藏匿地点告诉我?”
王铮的话像一把巨锤,砸的马三神色骤变!
而看着神色阴晴不定的他,王铮冷冷道:“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更不要试探我的底线。当然,如果你相想死的话,也大可不必回答我的话!”
神色阴晴不定半响后,马三咬了咬牙,“我要怎么才能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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