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讶道:“如何不妥,那小子身上一点练武的痕迹也看不出来,就是一个读书人嘛!”
柯镇恶也道:“我听他走步如同常人,却也没发现他练过武功。”
郭靖被几人说的怕了,一见几人,便只知道练武,并没有把今日辛寒取雕的事情说出来。
朱聪凝眉道:“若自从表面,我也看不出他有不妥之处,与普通人无异,但你们注意没注意到他的穿着?”
越女剑韩小莹道:“没什么奇怪的啊,不过是寻常书生袍而已。”
其他人也都点头。
朱聪道:“若是夏日也便无事,只是现在这草原上还颇为寒冷,他只着一袭单衣,穿的比你我还少却面不改色,你们不觉得有些奇怪么?”
他这一说,其他几人才反应过来,柯镇恶冷哼道:“我看不见也就罢了,你们几个是白走的江湖么?若不是你二哥,都被那小子给骗了。”
韩小莹惊道:“这么说这人武功定然高出我们许多,否者如何看不出他有练武的痕迹?定然有高深的内功护体,才能不觉寒冷,只是不知道他到此为何,是友是敌?”
朱聪道:“我见他眼神清澈,不像为恶之人,应该不是敌人,咱们小心提放也就是了。”
柯镇恶也点头道:“不错,若是他没有敌意,咱们也别找他的麻烦,有可能是路过此处,说不定住两日便走呢。”
辛寒仗着和华筝一起玩雕的关系,这一住可就不走了,蒙古人好客也没人来轰他,愿意住多久都行,只是七怪心里起了疑心,小心提防。
三天晃眼即过。这日下午韩宝驹教郭靖金龙鞭法,这软乓刃非比别样,巧劲不到,不但伤不到敌人,反而损了自己。
蓦然间郭靖劲力一个用错,软鞭反过来刷的一声,在自己脑袋上砸起了老大一个疙瘩。
韩宝驹脾气暴躁,反手就是一记耳光。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他这么练,你打他也是白打。”
练武之人最忌讳教徒之时有人偷看,此乃武林大忌,韩宝驹当即大怒:“什么人?”
“韩三侠勿怪,在下恰巧经过,看不过眼,便说上一句?”辛寒一副懒散的样子,提着酒壶从一颗树后晃了出来。
“哼!”韩宝驹冷哼一声:“恰巧经过?那你躲在树后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偷看别人练武,是江湖大忌。”
辛寒呵呵一笑:“这个三侠见谅,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郭靖这等良才美玉实是难得一见,只是学这些功夫有些不对。”
韩宝驹一愣,真想问一句,你是在说反话么?就他的资质也能叫良才美玉?
“你是说我们教的不对了?”韩宝驹脸色一沉,当即瞪视辛寒。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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