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听,咱家王爷亲口邀请我去吃酒席,这是何等巨大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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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这时,大街后面忽然跑来几匹快马,有人坐在马上嘲讽大笑,道:“都说西府赵王富可敌国,想不到连一个退役老兵的便宜也要占,便宜占也就占了,皇族一向不要脸,咱们早就习惯了,偏偏你还假惺惺请人吃席,真真是厚颜无耻,举止令人作呕难耐……”
笑声之中,几匹快马狂奔而过,小豆豆惊呼一声,差点被马匹刮倒。
罗静儿暴喝一声,虽然挺着大肚子,但是身手不减当年,她跳起来便要去追。
“你给我回来……!”韩跃一把将罗静儿抱住,呵斥道:“都快当娘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个将军?老实给我乖乖站好,此事为夫心中有数。”
“相公!”罗静儿脾气刚烈,虽然被韩跃抱在怀中,然而犹自不断挣扎,大声喊道:“这些人敢侮你名头,不能让他们跑了!”
“那你想怎样?”韩跃呵斥一声,道:“挺着大肚子乱蹦乱跳,你也不怕动了胎气?”
“我要把他们抓起来审问,看看谁在幕后指使。”
“拉倒吧你!”韩跃轻哼一声,指着罗静儿琼鼻道:“做事还是没脑子,这群人既然敢光天化日侮辱我,那他们必然不怕泄露身份,若是为夫猜的没错,这些人都是口含剧毒的死士,追上去也抓不到活口!”
“那怎么办?”罗静儿一脸怒色,大声道:“他们不但辱你名声,而且还惊吓豆豆,妾身咽不下这口气……”
韩跃冷哼一声,森然道:“你且乖乖站好,看我怎么出手。”
他猛然转身回头,对二十个亲兵大喝道:“你们当兵多年,算不算兵痞?”
亲兵们脸色一呆,有个机灵的突然开口道:“回禀王爷,小人家中无父无母,当兵之前就是个混账,俺小名就叫不讲理,您说兵痞都是高看俺了。”
韩跃点了点头,猛然探手入怀掏出一块令牌,冷冷道:“持我令牌去见田大叔,让他把铁甲战车开进长安城,你们给我堵住太原王氏的大门……”
他说到这里微微一停,目光略带深意,问亲兵道:“剩下的事该怎么做,不用本王教你了吧?”
那亲兵胸口一挺,大声道:“王爷放心,小人出了名的不讲理,刚才那些死士一日不出现,小人一日不离开王氏大宅,出来一个我打一个,如果他们不服,俺就用战车上的神器杀他全家。”
韩跃‘嗯’了一声,将手中的令牌抬手扔过去,淡淡道:“去吧,本王还要逛街,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二十个亲兵轰然应诺,调转马头出城而去。
韩跃负手立于长街,目光炯炯一扫,忽然厉声大喝道:“太原王氏给我听好了,本王知道你们躲在暗中窥视,今日我派兵堵你大门,不管刚才的死士属于谁家,我就认定是你们干的。本王亲兵不讲理,本王更加不讲理,如果你们不信,那咱可以试试……”
声音隆隆,传出去老远,韩跃喊完此话再无动作,他伸手小心搀扶田豆豆,然后带着几女继续前行。
看他兴致高昂,似乎刚才之事从未发生,一路走走笑笑,该怎么逛街就怎么逛街,该怎么购物就怎么购物。
虽然身上没有带钱,但是凭他西府赵王名号,到哪个摊位都能赊账欠钱,偏偏越是如此,摆摊的百姓越是开心……
韩跃猜的没错,朱雀大街上果然隐藏了世家的眼线,就在他带着四女离开不久之后,街边悄然转出两个文士,盯着韩跃的身影咬牙切齿。
韩跃似乎心中有感,他突然回头而望,对着两个文士微微一笑,脸上带着淡淡的嘲讽和不屑。
两个文士震惊想躲,突见韩跃狠狠一抬胳膊,然后仰天竖起了中指。
两个文士一呆,韩跃发出一长串大笑,领着几个媳妇一路走远,渐渐到了皇宫的宫门之前。
早有那驻守宫门的守卫恭敬上前,躬身塌腰把韩跃一家迎了进去。
后面长街之上,两个太原王氏的文士正欲开口咒骂几声,忽听远处传来轰隆隆的巨响,两人差异转头,同时脸变颜色。
但见一架古怪的战车轰轰驶来,全车以精钢所造,所过之处,压得街上石板崩裂,可见战车重量之巨。
离奇的是,如此重车竟然不用牛马拖动,它仿佛能够自己行走。
日光照耀之下,战车泛着狰狞凶光,刚才那个亲兵昂首挺胸站在车上,他身前还架着一挺奇怪的东西,此物也是精钢所造,看外型足有几百斤重,具有一个长长的管子,管子半腰处塞有铜光闪闪的链条。
若是有后世之人见到,必然会脱口而出,惊呼道:“他奶奶地,这是能哒哒哒冒蓝火的加特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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