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温热从西门利剑的脸颊通过自己的秀发传过来,梅花的双腮忽然掠起一阵嫣红,心中泛起一种渴望,微微侧身,脸颊缓缓靠上西门利剑,西门利剑的脸颊一点不光滑,皮肤有点久经风霜的粗糙,但温和有力,梅花就像靠着一座春日阳光下的大山,全部身心瞬间温暖安宁下来,缓缓闭上俏丽的双眼,感受着西门利剑沉稳的呼吸和热情似火的情怀,她默默祈祷这种感觉能够永远持续,直到天老地荒,幻想着世界在这一分钟停止,不用考虑灰暗的过去,不用考虑无法知晓的将来,就连现在也不考虑,只要那种融化天地的温柔。
然而,好事多磨,许多事永远是在最不应该出现的时候出现。西门利剑忽然打了个寒战,一种不安的情绪骤然袭来,梅花也感觉到了不安,但是她没有动,有西门利剑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她依旧闭着眼。果然,西门利剑目光扫视一圈,没有发现异样,重新低下头,温暖着梅花。梅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俏脸微扬,报以一个灿烂的微笑,脸颊娇如春花绽放,红颜的嘴唇轻启,流露着女人千娇百媚的诱惑。西门利剑情不自禁地把头再次低垂一点。
靠近,再靠近,两个人的呼吸渐渐急促,终于,两片嘴唇合在一起,梅花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身体忽然柔软如棉絮,放松在在西门利剑的手臂上。
但是,梅花的身躯紧接着又僵硬了一下,倒不是因为西门利剑不懂温柔,而是她瞬间又感觉到刚才那种致命的寒意,她是个从小就训练的日本人,在井上家族的训练场不止一次见过忍者,知道他们必杀的凌厉,现在这种感觉就是来自忍者,她慌忙双手推着西门利剑的肩膀,想出声呼喊,可是嘴被西门李家死死堵住,出不了声。
梅花的双眼一下子瞪得老大,充满惊恐,西门利剑顿时感觉到到了危险,凭着职业的本能立即抱着梅花就地一滚,让到一边,但是还没有等到他站起身,脑袋忽然遭到重重一击,晕沉沉昏死过去。
西门利剑是个刑警队长,并不是盏省油的灯,伊贺兄弟深知这一点,一直寻找最佳时机,来个神不知鬼不觉,报永春岛被西门利剑和梅花打伤的耻辱。偏偏西门利剑干的是刑警,生活极不规律,一直难以下手,最近经过仔细观察,终于发现他和梅花有一个固定约会的地方,恰好那里环境阴暗,遍地落叶,恰好适合隐身,似乎是上天在帮助他们。
西门利剑和梅花刚刚离开保和堂,伊贺兄弟就抢先感到树林,潜伏在落叶中,蓄势待发,西门利剑一刹那,也是全无防备的时刻,恰好有一阵风吹过,卷起一地落叶,沙沙作响,两个人就在风声和落叶声中猛然窜起,分两面向西门利剑和梅花突袭,靠近身边才被梅花惊觉,西门利剑到地翻滚,躲开伊贺春厦的攻击,却没有逃过伊贺春雨的立章,被准确打在小脑位置,立即昏了过去,梅花也没有幸免,几乎是在同时,被追过来的伊贺春厦击打在后脑,紧随着西门利剑昏死过去。
一身银灰色服装,伊贺兄弟站在倒地的西门利剑和梅花身边,瘦长的身影在阴暗的树林里如同鬼魅。伊贺春雨用脚尖踢了踢西门利剑,声音低沉:“大哥,怎么处理?”
“等一会直接扔下山,这小子干的是警察,仇家很多,没有人怀疑到我们。”伊贺春厦狠狠说着,目光闪烁。他们兄弟到中国第一次任务就是到永春岛支援程新华父子对付祝子期,没想到被西门利剑搞得铩羽而归,非常狼狈,还被井上正雄明里安慰暗地讥讽了一通,一直耿耿于怀,今天终于把西门利剑和梅花一起抓到,不想让他们就这样不知不觉死去。伊贺春厦在思索如何解恨,最好是弄醒西门利剑,让他死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