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想了。”叶小曼立即打断程怡然的话:“那个人胸无大志,平常得很,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只是觉得逗他开心罢了。”
“但愿如此。”程怡然把目光转向窗外的湖面,一时无语。叶小曼每次见到凌威都喜欢捉弄,这倒是事实,但是镇江那一趟风险很大,而且一点不好玩,她为什么要去?令人迷惑不解。
叶小曼拿出一根银针,在手里轻轻把玩着,这是凌威急救时留在她身上的,事到如今,两个人来来往往,已经记不得谁欠谁什么人情了,似乎越缠越紧,仅仅过去了几天,她忽然想看看凌威那张懒懒散散的脸,看他生气时胡须凌乱的样子。考虑是不是有必要到保和堂去一趟,把银针还给他。
一阵笑声传来,叶小曼和程怡然同时望过去,是凌威,正站在一艘快艇上,一个姑娘把着舵,很不熟悉,摇摇晃晃,凌威开心地随着摆动,瞧上去手舞足蹈,偶尔站立不稳,手扶着姑娘的肩头,甚是亲热。
叶小曼柳眉微蹙,不悦地哼了一声,紧接着嘴角露出恶作剧的微笑,低声和程怡然商量了几句,程怡然也笑了起来,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下。不一会,几艘快艇飞驰而来,围着凌威和祝玉妍不停转着圈,若即若离,祝玉妍立即显得慌慌张张,一个盘旋,快艇失控,立即底朝上,两个人好一会儿才浮出水面,手扶着快艇底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叶小曼和程怡然开心地大笑起来,笑声在湖面上飘荡,凌威似乎也听见了,转过脸望着叶小曼和程怡然乘坐的画舫,气恼地用手掌拍打着快艇的边缘。叶小曼的笑声却更加爽快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