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楼层很薄,楼下的老头每晚总能听到砰砰的两声响,然后才能安然入睡,于是某天上去找他抗议。
那天晚上,小伙子回到家,像平常那样,脱了第一只鞋,砰的丢到地上,忽然想起早上楼下邻居的抗议,于是很轻很轻的把第二只鞋放下。
第二天一早,那老头便气冲冲的来敲门,他说,我等了一晚,你怎么都不脱另一只鞋呢?”倪裳忽然一笑,百媚横生,“你听过一个古老的笑话吗?有个人总是江之寒摇头,用眼神告诉她,这些都不关你的事。
在最浓情蜜意的时候,是被外力生生掐断的。
就好比乐章刚奏到最动听的时候,忽然戛然而止,留下好多想象的空间。
回头想来,那被掐断的部分,一定是无比美妙的,过这世间一切种种,不是吗?”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到了后来仿佛是在呢喃。
倪裳柔声说:“因为我们都是对方的初恋,而我们的感情,正好中断受了一会儿。
伸出手来,环抱着男子的脖子,她在他耳边轻语呢喃,“之寒,来吧,让我们把那只鞋放下,然后就可以结束这一段故事了……”倪裳依偎在他的怀里,好像很满足的叹了口气。
闭上眼,她静静的感不要因为一时冲动,把四年的感情付之一炬。
但其实我也知道那是没用的,你又怎么可能因为我一句话,便改变了主意呢?你现在是挥斥方遒,手下有成千的员工的大老板,做事早有定数,性子也一日比一日执拗。
我再怎么高看自己,也不认为会一言改变你的主意。
但我还是去了,为什么呢?不过是为了心安罢了。
可是你呢,一转眼,又换了金的女朋友。
我听说你们也分手了,是真的吗?”她叹了口气,“那年感恩节,我专程飞到vansas,就是想劝你。
一霎那,那熟悉的感觉似乎回来了-温热的触感,熟悉的体香,和垂下的丝。
有些僵硬的,江之寒站起身,绕过茶几,坐到她身边,把她抱进怀里样吗?”良久,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别人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是这江之寒歪了歪头。
远远不及吴茵。
更不用说她们替你做过的事,帮你拓展事业,照顾你的生活,那些事情,我都是不曾做过的,我也没想过要和她们去比这些。
好像从我们认识开始,从来都是你在照顾我,你在帮我,我什么都没有替你做过。”
叹了口气,她接着说道:“若论温柔能干,我自问既比不上思宜,也,就算不说,我也知道她们心里在嘀咕,无论论什么,也看不出你比吴茵思宜她们强在哪里。
更不用说,你并没有为他做过什么,为什么你会一直横亘在那里,成为一个绊脚石呢?”她顿了顿,说:“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但我看着自己,也有同样的疑惑。”
倪裳偏了偏头,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身边最亲近的人,她们看着我江之寒使劲的摇头,意思是,不是这样的。
的。
但七年过去,你早就不是当年的江之寒了,我又怎么能知道你的心思。”
倪裳眼神忽然有几分迷离,“七年前,我还敢说,我知道你是怎么想江之寒乖乖的摇头。
(多谢支持)倪裳深深的看他一眼,“那……你现在有女朋友吗?”女孩儿提醒他,“遵守你的承诺哦……”,我一直苦苦思索这个问题。
终于,我以为我找到答案了。
所以,我要和你来分享我的现……”女孩儿忽然露出个古怪的笑容,“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这两年江之寒睁大双眼,愣在那里。
江之寒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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