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这得想要获得那种秘术的话,加入大型的法师组织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不过那种秘术使用起来也不是全无代价的,施展一个法术你需要对立学派的法术支付双倍的法术位才行。”说着巴雷特好像是在劝解一样,“总之未来走什么样道路的选择权都在里埃尔莉你自己的手中”
如同过去一样,法师决定专精与某个学派的同时必须选定两个对立学派。代表牺牲一个法术领域的知识去完全掌握另一个领域。不过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发展,法师们不必完全放弃那两位学派的法师转而支付其他的代价。
在有着合适的秘法之下,如果想要准备对立学派法术则必须付出两倍的同级法术位。举例来说。一个选择塑能作为对立学派的法师需要用2个3级法术为来准备火球术。另外。当专精法师制作一件先决条件中需要对立法术的魔法物品时。也不像过去那样必定失败,只不过成功的机会会少上那面百分之二十左右。
就在卷册学会之中的玩家们正为了麻烦的法术问题伤脑筋的时候。在卷册学会铁骑城分会驻地外的广场之上,一辆停靠在商会门口的马车开始缓缓起步。
这辆常见的商用马车在铁骑城最起码能够找出二三十辆来——它们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给来途经此处的商家带来体面。毕竟在跑商途中没多少人会带着外观考究的马车四处奔走,而进城之后很多时候又需要它们显示身份。
在月光的笼罩之中这辆马车“哒哒哒”的与路上的死板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穿过了充满夜生活的几个繁荣街区,直到进入到完全笼罩在黑暗之中的城市边缘,在夜色里头传来一道略带着点沙哑的声音:“停车。”
随着这声音那辆马车在缓冲了一小段路后就停了下来。一个身穿斗篷的人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宽大的斗篷即便是在这样的运动之下,依旧能够将使用者从头到脚一起罩住。而斗篷连着的兜帽。在肆虐的北风之中依旧把他的脸遮得严严实实。
这个人的手里拎着一盏覆盖提灯走进旁边的小巷。老城区小巷的特色就是幽深且崎岖,同时到处都是岔道。这个人在小巷里面走了几乎是快要半个钟头才从另一处巷口出来。
在那处没什么人注意的巷子口上停着另外一辆马车。与之前的不同,马车的窗户被厚厚的窗帘遮盖着,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这个名斗篷人到车夫跟前,掏出一块牌子递了过去。在那位同样是将自己完全笼罩在披风之下的家伙,认真地将自己手中的牌子检查了一番,随后给出了个请的手势。
得到许可的斗篷人登上了马车。开门的同时车里面的人影也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两面的座位上已经各坐了一个人,不过更多的空间却是空的。
在靠门这边的空位子上坐下来的斗篷男随手将车门给关上。在车厢的光线之中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在斗篷兜帽的下面出现的并不是一张人脸而是一副夜莺面具。
随着车门的关闭,这辆马车开始起步。车厢里的几人在这种移动的环境之中进行着交谈。
最后上车的那位语气有些不安:“情况不妙!安插在卷册学会的孪蛇今天恐怕是暴露了。”
“我说你怎么今天这么突然的传消息让我们几个来碰头。原来居然出现了这么严重的事情。不过孪蛇真的暴露了吗?你是有证据还是自己的猜测。”坐在最先开口的斗篷男对面那位朦朦胧胧看不清形象的家伙。用略高的声调质疑到。
“虽然并没有直接的证据,不过之前五色龙神的委托动的手脚已经暴露了。诺赛亚家族的求助信息出现异常的事情。今天白天已经在卷册学会的阅读大厅里闹得沸沸扬扬的。”说着最开始给出消息的斗篷人略微停顿了一下,“按照原本的规定,出现这种情况之后,那两条蛇应该在入夜后马上和我联系才对。但是到了截止时间过去那么久了,他们一个都没有出来。所以我认为他们是出事了。”
随后这位刚刚才从卷册学会据点附近离开的斗篷人的身旁出现了这样的声音:“也就是说你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你现在所说的只不过是自己的推测而已。或许那两位还没有暴露,只不说是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怀疑而暂时不便外出。”
和他坐在同一侧的另外一位装束相当的黑衣人立刻就出口反驳某人的观点。不过这种话语与其说是在理智的质疑,可看起来却更像是在故意拆台。
“难道你准备潜入卷册学会之中进行确认吗?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我可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被故意针对的消息汇报者出言相激。
不过那个刚刚拆台的家伙却并没有就此上当,开始趁机讽刺到:“负责他们的联络管理不是你的工作吗?怎么出了事情就准备让我出手?你这是推卸责任还是承认自己的能力不如我。”
“要不是你承接的那个该死的委托。也不会出现今天这种情况。我认为之前承接这个任务根本就是一个错误。这个任务本身许就是某些人针对我们的阴谋。当初我就对这种风险奇大的行为提出过质疑。可是你用上头给出的文件要求强制执行的。那东西现在还在我的手中。”还没将自己屁股坐热的这位斗篷男也开始了自己的反击。
这时候已经沉寂许久的高声调再次出现:“雄性。你这是在怀疑上头的决定吗?或许你是忘记了什么,是否需要我帮你重新记忆一边。”
“大人!我不敢。”虽然看不到这名斗篷男的表情,但是从声音诚惶诚恐的声音可以感觉得出,他的害怕是发自内心的。
“仅仅是不敢吗?”坐在斗篷男和黑衣人对面的那位处在阴影笼罩之中的女子,话语之中似乎是带上了些许的怒气。
这令斗蓬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无规律地颤抖。只见他双手紧紧握住自己的手臂,指甲深深地嵌入身上并不算厚实的衣物之中——似乎是想要通过疼痛来抑制自己的恐惧。
“对于你这一次错误的惩罚,等到整件事情解决之后再进行。”那名被阴影保护着的女性喝声到,“你们要记住。上头的命令不容置疑。你们眼中的对错对于上面的大人物来说毫无价值。现在需要调查清楚的是孪蛇究竟怎么样了?暴露了没有?暴露的话是否已经发动自身的特殊能力。而且现在他们是死还是活。”
“如果仅仅是确认是否暴露的话,我们只需要等待就好。如果超过三天那两位都没有消息的话,那么基本上是可以确认他们已经被控制了。”斗篷男的说法完全像是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或许在他看来,自己被强压着布置了那种必然暴露的任务本就是无妄之灾。既然眼前的某些人还准备接着这个机会对自己落井下石的话。那么顺其自然等出了大事几位一起死的想法也就不难理解了。
“帕尔格雷夫你这是什么态度?”黑衣人忍不住直呼了斗篷男的名字。显然对的这种表现,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威胁到自身利益的危险。
好像是已经放弃了的帕尔格雷夫两手一摊:“我承认自己没有能够潜入卷册学会铁骑城分会之中调查事情真相的能力。所以准备向组织请罪,等到上面的发落。剩下的事情就拜托给两位了。”
“雄性?这就是你做出的决定?你应该明白自己是在干什么。”话语当中的女声变得尖锐起来,看样子那名地位稍高的女性是真的生气了。
“我当然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出了这种事情的我就算是努力补救又能够如何?没有这方面能力只能够造成更大的损失,还不如就此罢手。”帕尔格雷夫话语很明显,他不会再在这个问题上冒风险,转而选择了像壁虎一样断尾求生。
阴影之中的女性怒极反笑:“呵!呵!你以为这样就能够减轻自己的罪责吗?”
“不!但是这不会再加重我身上的罪责了。那种必然是送死的行动。只会让我永远都翻不了身。”在这个组织当中工作多年的帕尔格雷夫看得很清楚,明白什么才是对自己最好的选择。
眼前的帕尔格雷夫摆明了是要么大家一起动手补救。要么我死你们几个也别想好过的架势。车厢之中的另外两位犹豫了,他们可不想因此而受到牵连。
长时间的沉默后那个黑衣人最先扛不住了:“如果我们三个动用自己所掌握的力量,加在一起应该能够从卷册学会眼皮子底下调查清楚这件事情。”(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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