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已经和剩下的将领还有两大谋士来到了后军。他这么一看,士卒还在忙着救火,他这个心疼啊。不是心疼别的,就是心疼如今己方的粮草。本来己方粮草就不是很多,结果凉州军的将领,可以说经验非常丰富,哪怕就是之前的那个杨任,都得在逃跑前,先放把火烧粮。虽说最后没烧毁很多。可也是损失了一部分,这倒是没错。所以曹操是深恨凉州军众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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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不是他们的话,己方如今粮草也不至于这样儿。虽说还是够用。可这东西,曹操肯定不会嫌少就是了。结果这个时候曹操再一看,这个心疼。虽说他也有点儿自责,知道是自己大意了。可这话他肯定不会说。曹操就算知道自己有错误,他也从来都不会说。而他手底下那些人,更是不敢说什么了。有人禀报给曹操,这么一次的损失,曹操一听,就这么一下,
粮草是直接就损失了四分之一还多,这可以说还是己方救援及时,要不然的话,就算是一半甚至更多,都不是没可能的。曹操一摆手,让手下退下,然后对身边儿的荀攸和程昱说道,“公达、仲德,看来那个长安的陆逊陆伯言,当是我军劲敌也!”这是曹操第一次说陆逊如何,凭借兖州军的情报,他自然是知道,到底是谁留守在了长安,所以对荀攸和程昱如此说
道。两人闻言一笑,心说主公啊,你这可算是能真正重视一下那个陆逊了。可以说马孟起其人留下这么一个年轻的后生,来处理长安,乃至是整个司隶的大事小事,可见其人绝对不可能没有什么本事,这事儿两人都是不相信的。只不过之前他们都没说什么,毕竟没有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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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陆逊其人,也没和他打过什么交道,所以两人自然是没对曹操多言。可如今却是不同了,他们其实和自己主公想法一样儿,这在司隶,能调兵来这儿的,除了陆逊之外,他们确实是不做他想。毕竟陆逊是马超亲自留在长安的,所以说,一个郡的话,当然是听太守的,可各郡的太守,他们都听谁的。在马超没在司隶的情况下,显然,就是听陆逊,他这个骠骑
将军府的长史,毕竟其人可是马超特意留守长安的,所以他没在,那么司隶的人,自然是都听陆逊的,这个曹操他们自然是很清楚。所以如今来埋伏己方,烧粮这个举动,自然是陆逊让人做的。至于说别人,曹操他们自然是没有想,毕竟这弘农连杨任都跑了,说实话,真
就没有其他人了,如果说还有人有这本事,那么显然,以马超的眼光,不可能让这样儿的人才给埋没了,所以只有陆逊让人来,这个才说得通,至于说其他人,也说不通啊。所以荀攸和程昱两人一听自己主公所说之后,都是不住点头,程昱先说道:“主公所言不错,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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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如此认为!想那陆伯言,既能算计到我军走这条路,而且还让人早做埋伏,显然是对我军比较了解,而且料定了我军如此行军,进京兆!”曹操闻言点头,显然他也是这个想法。
而程昱说完之后,荀攸也说道:“仲德所言不错,主公,属下也是如此想法。那陆伯言就是料定我军如此,所以,他才敢于此地伏兵,烧毁我军粮草!”这说起来曹操连对方是谁都不清楚,除了知道是凉州军的之外,至于说对方来了多少人马,是谁带兵,他是一概不知。
说起来这个也怪雷铜,他就光顾着带兵烧粮了,也忘了报个名,当然也没有那个时间,而且兖州军的将领也没问,所以他自然也没上赶着说,实际,他是给忘了。要不然的话,这露脸儿的事儿,雷铜肯定不会放过的。说起来,有几个不在乎自己面子的,这尤其是能在敌军这儿露把脸,所以以雷铜那个性格,他要不是给忘了,还真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就是了。
此时雷铜早已是带兵跑了,他倒是一直也没有想起来,自己没报个名啥的。当然了,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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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来,也不会如何后悔。毕竟比起自己的面子,他更在乎的,显然就是己方的战事,这个必然。而这个时候,雷铜虽说是带兵忙着逃跑,可也不得不说,他心情还是不错的。
毕竟兖州军虽说,他也不认为对方实力就比己方要强,但是怎么会说呢,人家是天下第一大势力,所以也必须得承认,确实,就算比己方弱,其实也弱不到哪儿去。至少比那汉军,比江东军,兖州军可强多了。所以雷铜给兖州军放把火,他心里确实是挺高兴。这事儿不单单别人都遇不到,就算是去了,可也未必能成功啊。所以他对陆逊,确实是挺佩服,要不兖
州军真都能那么容易就被己方给烧粮的话,他们也不可能成为天下第一大势力,这个显然不可能。所以这个就不得不说,是伯言先生的本事了,别看陆逊年轻,可本事不小啊,此时的雷铜就是如此想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