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话的声音都不算大,所以哪怕是帐中的费祎,也听不到什么。
说着,马超三人便进了大帐,果然,进去后,便看到了在榻上的费祎。不过还没等马超他们说什么,就听费祎说话了,“伯瞻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结果马超是摇头一笑,没出声,更是没说什么,直接就找地方坐了下来,然后对着郭嘉和范强两人也比了个坐下的手势。
费祎一听没动静,他赶紧是一睁眼,然后便看到了已经坐下的马超三人。他是忙下了榻,对着马超说道:“属下不知主公到来,还请主公恕罪!”
马超一笑,“哈哈哈!文伟不必如此,何罪之有啊?倒是我们来得突然,却是没让你休息好啊!”
他心里还能不清楚吗,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是劳累的话,费祎绝对不会在白日的时候,就直接倒在榻上,那不是其人的性格。
费祎也是一笑,“主公,这两日确实,有点儿累了。”
马超点头,“我都明白,文伟却是辛苦了啊!”
“劳主公挂怀了!有主公这话,属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马超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其说道:“其实我此次来,是因为……”
他简单说了一下,自己和郭嘉还有范强来大营的目的。当然这也是有选择说的,比如马超就没说自己三人是穿着己方士卒的衣物,偷偷在大帐后面去听人家说话。像这样儿比较丢人的事儿。马超还真是,不会去说的。
费祎听完。也是连连点头,最后他则说道:“主公如今想必已经有了想法?”
马超笑道:“我倒是想先听听文伟的意思?不知道如何啊?”
费祎闻言说道:“主公。属下在大营中,也算是对士卒有所了解。”
马超点头,这个他还是相信的,毕竟此时费祎他才是这儿的主将,是自己亲命的。所以他说他对大营的士卒有所了解,自然不是什么假话。
然后费祎继续说道:“据属下所知,可以说绝大多数的我军士卒,他们还是希望自己能多休息两日的,不知道主公是否听到了这样儿的话?”
刚才马超只是简单给费祎讲了几句。更多的,他没说。所以听到费祎讲到这儿,马超也在心里说着,费祎对士卒果然是挺了解,要不可不会如此。
他点了点头,“确实,文伟所说,我确实是听到了一些!”
听到自己主公承认,费祎再次说道:“所以属下的意思也是和士卒一样儿。是希望主公能让他们多休息两日的,如此的话,对己方更好!”
费祎想听自己主公赞同自己的声音,结果却是让他失望了。因为他听到自己主公此时向自己问了一句,“不知道文伟觉得,如果我们进兵晚了的话。这曹孟德兖州军和孙伯符江东军都来了,那对武陵之战事。可是大为不利啊!”
这,费祎一听。难道说自己主公不赞成自己的意见吗?不过他稍微一想,就否定了,他知道自己主公肯定是赞成的,只是他是想听听自己是如何看待这个事儿的而已。
所以知道了这些之后,费祎便说道:“主公,属下却不这么看!”
“哦?那么一文伟看来,该是如何呢?”
费祎一笑,随即问道:“属下敢问主公,这我军士卒,是否很重要?”
马超则是笑道:“那是自然!”
“那么如今士卒的声音,想来大多还是想休息。当然是在一定程度上的休息,那么主公难道不该听从他们的想法,晚几日进兵吗?”
听了费祎的话后,马超大笑,“好,文伟所说,正是我所想,说起来,我就是这么个想法!看来可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好,好啊!”
这时候马岱从帐外进来,他之前都没听到,就听自己主公说所见略同,又是好的,因此他是忙问道:“不知主公所说,是什么好?”
马超也没隐瞒,就把自己之前和费祎所说,都对马岱说了。本来依马岱的意思,当然是越早进兵越好了,那样儿的话,自己也好带兵去攻城,也好立功啊。但是看自己主公这意思,显然他是不想这样儿,所以马岱也没多说,因为他都知道,说了也没用。
最后他也只能说:“主公所说甚是,属下也觉得很有道理!”
马超看了马岱一眼,心说你马岱可没说真话啊。但是此时此刻,说不说真话,对马超来说,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马岱的态度,他是同意的,那就足够了。
最后马超对几人说道:“传我军令,就说三日后,我军再进兵酉阳!”
“诺!”
看来之前的东西确实是起到了作用,费祎和马岱心说,这自己主公直接就是说了三日后,再进兵。是从今日开始,三日后,确实能让士卒休息好。
说起来进攻零阳,己方士卒确实是累了,但是也不至于是那么劳累。毕竟最后也算是很轻松就拿下了,这个是很重要的。
马超这边刚说完,此时帐外便有探马来报,本来探马是给费祎和马岱两人报信的,结果一看自己主公和奉孝先生都在,所以他只能是对自己主公说了,因此禀报道:“报主公,魏延军已经撤退!”
马超一听,心说魏延已经撤了?他这是不想和自己打了?还是……
此时他看了眼郭嘉和费祎,那意思让两人说一下,不过他先是给探马打发走了。
这时候郭嘉先说话了,“主公,嘉认为,这魏延确实是真撤兵了!”
马超闻言,是疑惑地问道:“奉孝的意思是,这魏延不准备和我军再战了?”
郭嘉点了点头,不过却又摇了摇头,而马超则是忙问道:“奉孝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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