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在前,张既在后,跟着他进了屋中。他都明白,自己有话要对自己主公说,那么自己主公又何尝没有话对自己说呢?不过他也算是看得出来,感觉得到,如果不是自己连夜赶回的话,那么自己主公今日可能就离开了。所以这也真得说,自己的运气不错,确实是很好啊。要不晚回来几个时辰的话,这自己主公不就早离开了?
进了屋后,马超让张既坐下,然后对其说道:“德容这一路辛苦,看来是连夜赶回,这都没休息吧?”
虽说是问,可是马超却是肯定的语气,这点儿经验还是有的,对方睡觉没睡觉,他还能看不出来吗?
张既一笑,“劳主公挂怀,属下这都没什么!倒是主公,一路远道而来,却是辛苦了!”
对于自己主公那性格,张既还能不知道吗,所以马超从成都到这儿,一路什么样儿,其实也是可想而知。
马超一笑,一摆手,“德容这连夜赶回,却是忠于职守,也算是我军官员的榜样了。如果人人都如此的话,我也真就都放心了!”
张既连夜赶回,他可不知道自己来了,所以之所以这样儿,还是因为他忠于职守,放心不下南郑的事儿。虽说如今汉中算是比较稳定,可荆州那边儿,南阳还有南郡那可都是人家的地盘,不全都是己方的,所以是不得不防。因此巡视房陵。上庸那边,是很有必要,那么早些赶回南郑,处理汉中郡的大小事宜,也一样儿是很有必要,毕竟他张既张德容才是汉中太守。
张既一笑,“主公,属下有些事,要禀明主公!”
马超点头,就知道张既有事,所以这么早来见自己了。
“德容有话,但说无妨!”
“诺!主公,属下……”
张既把他所想,和自己主公说了一下,然后便看着自己主公,看看自己主公是什么态度。
马超一听张既的话,他稍微想了一下,然后便对他说道:“德容之言,确实是,我之前没太多想。如今经由你这么一提醒,我仔细想了一下,其实也真是如此!”
张既一听,眼前就是一亮,不过他却没说什么,因为他也知道,自己主公的话,那可还没说完呢。
果然,就听马超再次说道:“这件事儿,我去和阎圃、还有杨任、子均,包括庞柔和王伉他们好好谈谈,如果他们真有意,那么我这个当主公的,肯定也是尊重他们的意见的!”
张既一听,是笑道:“多谢主公,属下代汉中的将领谢过主公!”
马超一摆手,“其实说起来,我却应该是感谢德容。要不是德容今日来说,我确实是忽略了不少东西啊!”
马超这绝对是真心话,他在心里也是埋怨自己。要说自己这个做主公的,平时光顾着想自己如何如何去杀敌,破敌,灭了这个势力,平了那个势力的。但是对于自己属下心里的想法,还真是,不经常去揣测,甚至很多人因为都看不见,所以确实也很少能去想到他们。
而如今经由张既这么一说,自己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忽略了一些东西,不过所谓是“亡羊补牢,未为迟也”,这事儿还不晚,因此自己还有时间、也有机会,不是吗。
刚才张既对马超说了一个也不是非常重要,但是却不得不让马超重视的事儿,那就是关于汉中将领安置的问题。要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其实很简单,因为无论是阎圃也好,还是说杨任也罢,庞柔和王伉两人都是,应该除了王平之外,其他人,都是马超占据汉中之后,就已经是委派他们驻守在汉中了,这一晃,都已经多少年了,就一直待在汉中。
张既那意思,他知道,自己倒是没觉得什么,毕竟这也算是自己主公器重自己。但是那几个,尤其是阎圃还有杨任两人,他们从张鲁在这儿的时候,就一直待在汉中,可以说他们是真心不怎么喜欢一直就在汉中待下去。可从如今的情况来看,两人心里都有种感觉,可能这辈子就要老死在汉中了。
所以表面上,确实,看不出他们有什么不满来。可是心里呢,要说对马超这个主公都是很满意,那真是假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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