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大笑,“当然不是如此,只是很疑惑罢了,孟起为何此时来到我这儿?”
马超总不能说我是来看看刘备的吧,好在他早已有所准备,于是便道:“伯珪兄久在幽州,想必了解一些如今鲜卑的情况吧?”
其实马超至从听了贾诩说的之后,他就知道了自己的失误,所以从烧当羌事了回到了陇县,他就派出心腹之人去各地收集情报了。但是鲜卑地盘也不小,而自己派的人确实不可能完全了解,所以还是问问像公孙瓒这样儿常年和异族作战的人,他们应该会掌握着第一手的信息。
公孙瓒听后,他也不知道马超为什么要了解这些,但却还是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和马超说了。
马超听着,是不住地点头,看来问公孙瓒就算问对人了,他对鲜卑确实还是了解的,让自己知道了一些自己不太了解的东西。
而当初檀石槐死后,鲜卑就分裂了。毕竟他作为鲜卑的大人,他在的时候,哪怕身体不太好,但是依旧能威慑住所有的人,但是人一死,鲜卑中有野心的人没有了压制,结果可想而知。
鲜卑分裂,西部鲜卑叛离。而剩下的鲜卑则最后分成了几大部分,这第一就是以步度根为首的鲜卑,他们据有云中、雁门一带。第二则是以轲比能为首的鲜卑,他们的势力则是在代郡、上谷等地。而最后的那就是原来联盟“东部大人”所领属的若干小股势力了,他们则散布于辽西、右北平和渔阳塞外。当然这三股势力中还是轲比能的势力最强,影响最大。
而且轲比能这人的野心也不小,属于马超重点盯防的人物,当然对于步度根还有那些小股势力,马超也自然不会就掉以轻心,古人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虽然马超能容纳整个华夏民族,毕竟都是一家人。但是前提是那些异族都能老实的情况下,要不谁要是不老实,马超绝对是不会放过的。而就因为这时候留下的那么多隐患,所以慢慢到了最后才有了让华夏民族伤痛的“五胡之乱”。
马超对公孙瓒说道:“多谢伯珪兄解惑,小弟真是感激不尽!”
“孟起客气了,客气了!有帮助就好,本以为对你还没什么帮助呢?”
“伯珪兄所言,对小弟确实是有所益助啊,怎么能说没有帮助?”
“如此便好,也不枉你来为兄这一趟!”
马超觉得公孙瓒其人为人性情豪爽,应该是个值得结交的人。
“早就知道孟起在西羌屠戮了烧当羌,今日得见,没想到孟起原来对鲜卑也有兴趣!”
马超一笑,自己确实有兴趣,但是这个却也不好说真话,总不能说自己预料到以后必有祸患吧,所以他只能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伯珪兄身在北平,常年对抗异族,超心中也甚是仰慕!至于说到鲜卑,不瞒伯珪兄说,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们大汉对异族就是太好了,但是反过来呢,异族又是如何对待我们的?”
公孙瓒也是一叹,显然他也是有同感,“孟起所言极是,要是今日遇到个腐儒,那么他就一定得说教于我,又得说什么对待异族要教化什么的。孟起你说,如果异族真能教化了,那他们还能对我们如此吗?”
马超也叹了口气,“确如伯珪兄所言,小弟当然也不是说教化万民不对,但是异族却非是一般手段就能教化得了的。我们大汉,与异族向来不同,但是异族却如此对待我百姓,那我们难道就要一直如此下去。没有一个强硬手段,如何去保家卫国,让百姓安居乐业呢?”
“好,孟起说得好啊!今日与孟起真是相见恨晚!”
马超心说,不会就这么几句就如此了吧,这公孙瓒还是个性情中人啊。
就连刘备和太史慈也是不住地点头,太史慈身为武将,他自然是站在马超这边儿。哪怕是知道了当初马超屠戮了烧当羌,他觉得也没什么。凭什么羌人能屠杀大汉的百姓,而大汉就不能屠戮了羌人呢,天下哪有这个道理。
至于刘备嘛,他虽然觉得马超屠戮了烧当羌不对,但是对马超的一番话,他还算是比较赞同的。对付异族,就不能一味地去用儒家的手段,该狠的时候当然还是要狠,不过要是彼此能和平共处,当然还是和平点儿好。
在刘备眼中看来,除了汉人,其他的都是蛮夷之辈,如果能教化了那最好不过,不过要是不行,反正蛮夷之人也没什么大智慧,只要略施小计就能把他们耍得团团转,根本就不用惧怕,没准到时候还可以好好利用他们一下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