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马超在贾诩的对面坐了下来。
“先生有话但讲无妨!”
贾诩听后点点头,缓缓说道:“诩敢问州牧一句,州牧可是把那韩文约和他的一干属下都给擒获了?”
“不错,确实如此!”
这事儿马超自然不会隐瞒什么,又不是什么秘密。不过马超也不好奇贾诩怎么知道这事儿的,想来以贾诩的本事来说,这点儿东西能难住他吗。
“果真如此!诩再问州牧一句,那韩文约手下可有一个叫成公英的人?”
马超点点头,“不错,确有此人!莫非先生与此人相熟?”
马超心说,难道贾诩还认得成公英,要是他给成公英求情的话,那自己还真得卖他个面子啊。不过他又一想,这事儿可能吗,贾诩如今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就算有,也不过就是软禁和被软禁的关系,而他自己的人身自由还在自己这儿呢,他还能替别人求情?再说了,那样儿的话可不符合他贾诩其人的行事作风啊,别说他和自己还没什么关系,就算他如今是自己的得力属下,想来以他贾诩的性格,也绝对不会替对方求情饶命什么的。
贾诩对此则缓缓地摇了摇头,不过又点了点头。
“先生这是何意啊?”
马超看着贾诩的动作,他是一头雾水,贾诩他这意思是熟悉还是不熟啊,马超搞不明白了。
“不瞒州牧说,诩与成公英此人确实是相识不错,不过其人则早和诩断绝往来了!!”
说完,马超注意到贾诩的嘴角闪过了一丝苦笑,可能曾经的一些回忆让他如此吧。这时,马超突然想起了当初自己老师阎忠给自己讲过贾诩年轻时的一件事来,那就是贾诩年轻时和友人关于救不救溺水者的事情,难道说当初贾诩的那个朋友就是成公英?想想也不是没可能啊,你看成公英如今的年纪和贾诩差不多,而且两人又同为凉州人,还都是很有才能,所以两人当年认识后,关系不错也不是没可能的。
贾诩注意着马超的表情,他出言道:“莫非州牧也知道诩年轻时候的往事?”
马超对此自然也不会说谎,“文和先生所想不错,超曾听阎师讲过先生年轻时的事!”
这都在贾诩的意料之中,要说起当年之事,只有极其少数的人才知道,而以马超这个年纪来说,他也只能是听他老师阎忠讲的了。
“不错,当年诩与成公英确实相识,而且关系还不错。只是后来,用他的话来说,就是‘道不同,不相与谋’,所以就有了之后绝交之事!”
贾诩如今说起这事儿来,就和讲别人的事儿也没什么区别,是一点儿情绪波动都没有。而马超觉得,可能对贾诩这样性格的人来说,有没有朋友应该没什么太大区别吧,或者说贾诩觉得自己还是没有朋友来得好。
“州牧可知,诩把州牧请来,所为何事?”
马超心说,这话我不才问过你吗,怎么你反而是问起我来了,我要是知道还用问你?
“超确实不知!莫非先生想为成公英求情?”
谁知贾诩听后笑了,“非也,诩之所以要见州牧,只不过就是想知道州牧要如何处置成公英罢了!没有其他意思!”
马超听后是心中暗笑,好一个没有其他意思,如果马超就信了贾诩所说的才怪。不过虽然他不知道贾诩到底是何意,但是他觉得贾诩找自己绝对没有表面上想要了解自己如何处置成公英那么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