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马超就和崔安、陈到和武安国一道回了雒阳。而临行前,他和母亲还有糜贞、庞德他们辞行。
“母亲,儿这就离开了!”
“去吧,别忘了多回来看看!”
“诺!”
“贞儿,我走了,你自己要好好的!”
“孟起哥哥,我会的!你要想我哦!”
最后的几个字却只有她和马超两人能听到,马超听后对她一笑,“当然了!”糜贞也是一笑。
“令明,一切就都拜托你了!”
“请主公放心就是,德定当竭尽全力!”
马超对着庞德点了点头,“好!贞儿要回徐州的时候,还得麻烦令明你了!”
糜贞一时半会儿还不会离开陇西,不过要离开的时候还得是庞德亲自护送她,要不如今这兵荒马乱的,马超确实是不放心。
“诺!主公说得是哪里话,一切自有德去安排!”
马超点点头,然后崔安、陈到和武安国也和众人相继告辞。
“我们走!”说完后,马超众人上了马,然后一带缰绳,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陇西,奔向了京城雒阳的方向。
马超四人又回到了阔别已久的雒阳,要说前几个月就是从这儿离开去的陇西,而离开这儿也很长时间了,如今这终于是又回来了。四人回到马府后,是好好休息了一会儿,然后马超又进宫去找张让。因为他明白,要想了解天下还有雒阳最新最多的情报,那就必须去拜访张让才行,别人谁都不好使。
见到张让后,马超赶紧施礼,“超见过侯爷!侯爷别来无恙?”
张让一笑,“好,孟起啊,你这是回来了?”
马超心说,我这要是没回来,你还能看见我,见鬼了?
“是啊,超今日是刚回雒阳,这不就来见侯爷了嘛!”
马超这意思就是说,你看我这今天刚回来,然后就第一个来拜访你了。
张让明白马超的意思,也知道他的来意。微微一笑,对马超说道:“孟起啊,我知道你的意思,有什么就直说吧,和我可不用藏着掖着的!”
“是!一切都瞒不过侯爷您的慧眼,超其实就是想了解一下,从超离开雒阳后到今日,所发生的所有事!”
张让对马超翻了翻白眼,心说还所有事,口气不小,拿我当傻小子呢,不过张让不能这么说,“啊,这样啊,行,我知道了!”
于是张让就把马超走后,直到如今的事都和他讲了一遍,当然不可能是所有的事,反正他觉得有必要,而且对马超有用的事,他才和马超说,至于说其他鸡毛蒜皮的小事,张让自然是提都没提,因为根本就没必要。
张让也讲了挺长时间,中间还喝了好几口水,可见他确实是说了不少。而马超听后,他这才都知道。虽然他在凉州和徐州的时候也都听说了一些,不过那些怎么能和张让说出来的相比呢,根本就比不了啊。听张让说完,马超算是都有了一些了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如果你要是对什么都不了解的话,那还谈什么为自己获得大的利益啊。
“有劳侯爷了!超在此谢过侯爷!”
在马超看来,张让是够意思了,这都已经给自己讲了这么长的时间,确实是够瞧得了。
张让把手一摆,说道:“孟起啊,不知你此次回京,有何打算?”
“这,不瞒侯爷说,超确实还没任何打算!”
马超这说得是实话,这次回到雒阳他就先来拜访张让,就是想从张让这听听最新最多的情报,要不自己很多都不知道呢,结果一听果然是如此,很多自己都不了解的事儿从张让口中听到了。可这也是才听张让说,自己确实还没做什么打算。
张让点点头,这个他倒是相信,“孟起你觉得这凉州刺史之位如何?”
马超一听,心说什么?凉州刺史?这个,这个和我有关系吗?
“这……”
“哈哈哈,这么说吧,孟起你有没有意来做这个凉州刺史?”说完,张让双眼是紧紧盯着马超。
马超一听,张让这是认真的了,不过凉州刺史,就凭自己的资历能当上这封疆大吏?虽然凉州在大汉的十三个州里面是属于贫瘠贫穷的这么一个州,但对马超来说,此地战略意义甚大,如果自己能当上凉州刺史的话,那对自己今后的发展绝对是利大于弊啊,不过可能吗?
“不瞒侯爷,如果超有机会当凉州刺史的话,自然是当仁不让,可超如今的年纪,还有超的资历,怎么能……”
张让听后把手一摆,“孟起啊,平时看你倒是精明得很,可怎么今日倒是糊涂了?”
“这,侯爷何意?”
张让摇了摇头,“好,那我问你,你是不是就觉得自己的年纪和资历不够当这个凉州刺史的,到底是也不是?”
马超连忙点头,就是这么回事儿,要是自己年纪都好几十岁,资历够了,那自己怎么也得把这个凉州刺史给弄到手,可如今就凭自己这样儿能行吗,能服众吗?
“侯爷,超觉得自己不能服众啊!”
“孟起此言谬矣,听我给你慢慢道来!”说着,张让就准备开始给马超分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