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红苗正的莫少秋,用敲mén声打断了陈易的美梦。
他叹息着,从软软的地界中脱出。
藤江丽奈笑的很大声,犹自拉着陈易的手在自己身上游来游去,前田美咲更是大胆的用中文说:“陈桑,我们晚上见吗?”
“晚上啊。”陈易无奈的耸耸肩,道:“晚上还有些工作要做……”
“真是可惜奈。”xiǎo野彩佳装可爱的时候的确ting可爱的。
莫少秋再次不解风情的敲mén。
陈易挥挥手,让三人整好了衣服,才出去开mén。
莫少秋一脸狈sè,嘿嘿的笑,说:“陈先生,按照您说的,不过要和中油的东南分公司签。”
陈易一点成功的狼sè都没有,眼神犀利的瞅着莫少秋。
东红等油品公司虽然受中油的东南分公司管理,但它们实际上就是挂靠关系,各种联系只存在于文件上。而中油东南分公司却是中油的直属分公司,财务相对独立,乃是纯粹的国企。
换言之,与东红之类的油品公司签约,是要刘守义赔钱,与中油的东南分公司签,却是让国企中油赔钱。
虽然都有的赚,意义却大不同。
陈易对两人的xiǎo伎俩嗤之以鼻,心想,我如果要占国家的便宜,用得着你们帮忙?
这种灰sè收入,绝对属于吃相难看的侵吞。没到穷疯了的时候,陈易根本不屑为之,何况是抵扣刘守义的账。
他微笑的问道:“你们两个,谁的主意?”
莫少秋不好意思的问:“很烂?”
“您说呢。”
莫少秋立刻骂道:“刘守义的主意,那个守财奴。”
“这是拉我上贼船,不是赔罪,是占我便宜。”陈易鼻子chou动了两下,道:“这样吧,我替你们想个主意。在此协议的基础上,让他和中油的东南分公司签另一个协议,等于是我们的三方协议。嗯,首先是中油东南分公司作为担保人,保证每个月的燃油的品质和供应量,我把钱给中油,中油给我燃油。其次,刘守义用他的公司做抵押,与中油按月或季度进行结算,给国家把差价补上。”
“从中油出货,那可不是走si油的价钱了。”莫少秋大惊xiǎo怪的道。
“你们把走si油放到油品公司那里卖的事情还少吗?”陈易对油品公司赚钱的道道了解不多,但卖涨补跌,以油换油的事情想必不少,只看是什么级别的人赚到钱而已。
莫少秋赶紧看了一眼橙g组合的nv孩子,道:“你们先去里面房子等陈少吧。”
前天美咲鞠躬应是,然后带着另两人离开。
莫少秋这才连连叹息的道:“你说的法子,成本太高了,下面的人也要钱的。”
他等了三五秒钟,xiǎo心的道:“要么签三年,每年的签约价格上涨30。”
这是他们谈妥的第二方案。按照中油内部的专家估计,明年的油价上到3500是必然的,再高则比较困难,而走si油的价钱完全可以再拉下来五六百,如此按照协议,亏的也不算多。要是油价涨的慢了,说不定还有赚的,相当于一份对赌协议。
另一方面,要是真的与陈易签了此协议,他们照样可以比照着与中油签对赌协议,价钱上稍减一点,别人也不好说什么。这等于是刘守义变相的占了中油的便宜,属于比较好看的吃法。
陈易抹抹下巴,思考完毕道:“三年也可,但每年的供应量要增加50。”
期望西大陆自产石油是非常不实际的,至少一两年内不可能,所以大量供应燃油迫在眉睫,如果他每月在市场上购买十多万吨的燃油,那非得炸锅不可。当然,现在也用不完这么多的燃油,那就暂且存下来了好了。水陆神厢至少能装4万吨以上的燃油,而且密封xing甚好,这也是炼金术士们的一项成果吧。
莫少秋犹豫着答应了。从他们的角度考虑,这样一份协议,除了要在中油内部消耗掉一些关系之外,主要的付出就是好几年的麻烦,赚钱的几率非常低,且有一定的风险,只是与陈易手上的账本比起来,这点风险少的可以忽略罢了。
事情解决之后,莫少秋再次恢复了公子哥的态度,诚挚的邀请陈易去打高尔夫球。不像是刘守义又自卑又自尊的守财奴本xing,莫少秋在人际关系方面愿意付出极大的本钱,对陈易这样的年轻人,就是以运动和nv人为主,或者说以运动为主也没错。
陈易对莫少秋的印象不坏,虽然是走灰道的,但莫少秋对自己的位置拎得清,最难得的是有在世界任何地区做生意的本钱和勇气——这在世家子中是很不容易的,红sè子弟趴在祖宗打下来的红sè江山上敲骨吸髓轻松又满足,身在受苦受难的未解放的土地上就没那么幸福了。
于是他主动道:“我叫罗xiǎo山和梁俞一起去吧。飞虹高尔夫球场好像是梁家的。”
他还在那里练过大菠萝版汽车式骑兵战术呢。
莫少秋自然不会反对多认识几个江宁的二代子。
四个人一道去了江滩湿地公园旁的高尔夫球场,期间很容易就谈妥了几笔钢锭、铁锭、通用车chuáng、大马力拖拉机等物资的长期供应,要重头建立一个工业社会是非常复杂的,采购则会容易数百倍,否则光是生产铁钉就需要建立一个新的工厂。
陈易谈妥了供应量,就将具体的工作jiāo给了康秋实负责,采购部mén正在世界六个地区建立分部,等到布局完成之后,莫少秋的生意就没那么好做了。
一票的工业和农业基础产品,听的罗xiǎo山心cháo澎湃,说:“早就听说你建了一个国家?难道是真的?”
梁俞捅捅他,道:“陈易既然没说,就是还没到公开的时候,你急什么。”
“你这家伙,真是上学上傻了。”罗xiǎo山虽然办理了重新入学,但毕竟是跑野了xing子,一周能上5节课就算好的。当然,这要比那些读远程大学的公司老总们学的时间长多了。
梁俞撇撇嘴,弯腰打他的高尔夫球,不理他了。
陈易笑了两声,照样没有回答罗xiǎo山的问题,后者也不追问,道:“要不要我出手帮忙?”
“我现在主要是采购物资,你准备帮哪部分?”
“我帮你nong些老工厂怎么样?内地有好多工厂都廉价甩的,这个我最熟了。”罗xiǎo山说的是房地产公司的拆迁经历。
“倒是个好主意。你如果能nong到江宁港的话。”陈易说着又道:“工人我消化不掉。”
“放心,不会买拖油瓶的。”罗xiǎo山说着问:“全部送到江南港?”
“嗯,我在集装箱码头租了一大片土地。全部在那里装船。”陈易在那里放的是水陆神厢,也是最近才租下来的地方,只是物资是在此地装箱运往西大陆,而非海外。
罗xiǎo山一拍大tui,发出震慑一个团蚊子的声音,道:“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我要做新王国的财政大臣。”
陈易不置可否的“嗯”着。
四个人的高尔夫球技术都不怎么样,打了七个dong就用了两个多xiǎo时,每个人都有把求打进沙滩、树林或水池的经历。前面都在谈事不觉得辛苦,如今谈完了,就觉得后面的11个dong如此漫长。
罗xiǎo山首先提议:“要不,下次来了再打?”
“画个圈留下吧。给实叔说一声就行了。”梁俞算是四个人里技术最好的。
陈易主动问:“莫少还打吗?”
莫少秋无所谓的道:“看你们。我是陪客。”
“那算了吧,下次谁知道是什么时间。”陈易话音刚落,前面果岭上下来六个人,其中一位正是罗圈tui的岩崎真善。
“陈桑,好久不见了,你也喜欢打球啊。”岩崎真善老远就高喊起来,好像老朋友似的。
听了日本美*nv的“陈桑”,再听岩崎这种老鬼子的声音就觉得分外刺耳,陈易耸耸肩,道:“这厮眼神真好,他是三菱集团的参事,负责江宁江北码头的拆迁改造。关系一般。”
三人了解的点头。
岩崎真善已经迈着xiǎo短tui跑了下来,大声笑着喊:“陈桑啊,我早就想见你一面了,真是踏破铁鞋,踏破铁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