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戴笠很快过来态度十分恭敬。
“你怎么啦?”庄继华可不会被戴笠这副外表蒙蔽,虽然现在的特务处力量很小,可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变成全国最大的特务组织,而戴笠也会成为国民党中最有权力地人之一:“我们可是老交情。唉,我问问你,你打算给我派个什么人”
“学长,校长吩咐了,”戴笠从公文夹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庄继华:“请学长看看,这就是我派地人。”
庄继华没有接:“收起来,收起来,你派的人肯定都是精明强干地人,我信得过。”说着上下打量他:“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有点认不出来了。“学长说那里话,我还不是和当年一样。”戴笠笑了笑:“在学长面前戴笠永远是当年那个戴笠。”
谁要相信这话,就等于相信狼改吃草了。庄继华摇摇头:“我就这样走了,没连累你就已经是万幸了。不过。看来你是历练出来了,懂得藏拙了。”
“学长当年的教导,后进无日不敢忘。”
“哎,我说雨农,你要再这样我以后可就再不敢与你说话了,咱们的交情可就玩完了。”庄继华半真半假地冲戴笠笑笑:“我们以前是朋友。现在也是朋友,你要象对其他人那样,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学长说那里话。对学长我是发自内心的尊敬,绝非敷衍。”昨天戴笠可是亲眼看到蒋介石是如何对待庄继华的。就算抛开以前的事,他也不敢对庄继华稍有不逊,不过他还是换了个语气说道:“学长能回来真是太好了,不过校长对学长可真没得说,这几年逢年过节度派人去学长家里慰问。黄埔系内能得到校长这样重视的唯有学长一人。”
庄继华暗自一惊,脸上却十分感慨:“哎,真是愧对校长的爱护,我这人,…。怎么说呢。拿得起,放不下。算了,不说这些了,对雨农,你们特务处应该展开对日情报地布局,现在派人过去还来得及,你的注意力不能光盯着共c党。还要拿出一支眼镜盯着日本人。”
“是。我最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只是没有找到方法。”戴笠诚恳的说:“还请学长指点。”
“我建议你成立一个专门针对日本地学校。在学校里所有学生老师都按照日本人的生活方式生活,另外美国,巴西有很多日本人地后裔,近年美国经济困难,这些人中有不少回国了,这也许是条途径。”庄继华低声说。
戴笠眼前一亮,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庄继华说:“嗯,雨农,给你提个醒,对日本要采取放长线钓大鱼的方式,两国之间战事不起,棋子不用,战事一起,立收奇效。”
戴笠点点头:“学长说的是,是该布局了。”
两人又闲聊了会,李之龙出来了,手里捧着一套上校军装,庄继华又随意说了两句,边与戴笠告辞,迎上李之龙,还没说话,邓文仪就出来:“文革,校长接见。”
庄继华向李之龙露出苦笑下,就随邓文仪进去了。
“李之龙是个人才,是人才我就要用,虽然他以前反对过我,可只要能迷途知返,我就既往不咎。”蒋介石背着手站在办公桌前对庄继华说。
“我代在田多谢校长宽宏大度。”蒋介石不坐,庄继华也只好陪站。
“不过,他与你又不一样,”蒋介石刚说到这里,庄继华连忙接口:“校长,在田不是共c党,他在报上声明脱离共c党后,共c党也不可能再来联系他了。”
“我知道,但我担心以后要是有人来联系他呢?共c党穷途末路之时,有根稻草都要抓的,所以你要注意,要时刻提醒他,我把他交给你,你们是好朋友,以后又在一起,你要多提醒他。”
蒋介石说完就看着庄继华,后者立刻答道:“我会的,校长,我向校长保证,我不打共c党,但我也不支持他们,不与他们发生联系。”
庄继华明白,蒋介石明说的是李之龙却也包含对他的警告。
“晤,我对你是相信的,”蒋介石满意的笑了:“但对手下人你要注意,你松一寸,他就会松一尺。”
“多谢校长指点。”庄继华含笑答道。
“你什么时候去杭州?”蒋介石又露出关切地神情:“杭州地事完了后,就回家一趟吧。”
“是,谢谢校长的关心。”庄继华不知道戴笠告诉他的事情是戴笠私自作主,还是蒋介石授意的,若说是蒋介石授意的,那未免也太落俗套了,所以他决定暂且不揭开这事。“你看,校长对你真不错,一回来就是上校,当年你可只有少校,这一下就升到上校了,连升两级。”出了憩庐大门,庄继华就笑着对李之龙说。
李之龙看看前面的司机,用眼睛问庄继华,庄继华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