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卓辽心思千回百转,思忖要如何想方设法,从陈七手中把王虫和祭炼法‘门’一起套出,但是一时却没有计较,不由得心里暗暗骂道:“万旗不过是仗了个好妹子,你万旗就妹子,我司马卓辽就没有么?回头我便把我两个妹子,司马紫烟和司马青烟叫来,让你们知道司马家的妹子,远胜万家的‘女’孩儿。”
白季礼和王夫之,在这件事儿中,并无什么动作,虽然也可惜王虫被陈七收回,但是心头也十分悲切。跟万旗一起,扑在地上,嚎啕大哭,一时间‘弄’得金银‘洞’外,愁云惨淡。
陈七也不去管这些人,至于如何‘弄’死剩下的扬州四英,他也早就有了计较,此事对他来说,连手脚都不须动,反不曾让陈七挂心。这小贼更多的是担心自家如何凝煞,还有天蛊仙娘的反应。
天蛊仙娘在陈七手头吃了亏,回到了蛊神谷之后,不免就有些悲戚。她本来收了八个徒弟,还有一个不成器的丈夫,但现在丈夫没了,八个徒弟只剩下了两个,就连一十三头蛊虫,也只剩下了六头在身。
陈七担心她时,万蛊仙娘也自担心陈七,忽然又出什么狠毒手段。她回到蛊神谷之后,便把芷芷放下,也把前来闻讯的酒井童子驱走。一个人独自进入了阳镜宫。万蛊仙娘用法术把阳镜宫封了之后,把这面古镜化为一团镜光,若有若无,便往地下沉去。
‘阴’镜宫和阳镜宫,虽然能隐遁,但却只要是地遁之器。陈七得在手内,也不曾钻研,还比不得天蛊仙娘熟悉。天蛊仙娘运使这团镜光,沉入地下千百丈之后,便出现了许多‘交’错的地下‘阴’河,这些‘阴’河水‘色’浑浊,散发让人难以置信的恶臭气味,就连天蛊仙娘催动的镜光,被地下‘阴’河散发的恶臭沾染,亦现出昏暗来。
天蛊仙娘一扬手,发出一团碧油油的剑光,剑气‘逼’迫,把地下‘阴’河散发的污秽之气‘逼’开,这才顺着其中一条‘阴’河,缓缓飞去,再飞出数百里,在十余道‘阴’河‘交’汇的地方,便出现了一个宛如人心的巨茧。这个巨茧随着地下‘阴’河的脉动,一起一伏,震动河水,就如地下‘阴’河的源头一般,搅动的十余条在此‘交’汇的地下‘阴’河,一起动‘荡’。
天蛊仙娘飞近了这个宛如人心的巨茧,把镜光收了,瞧向了此物。这头巨茧体积之巨,宛如小山,天蛊仙娘在它身边,就如巨象旁边的蚊虫。天蛊仙娘轻轻一叹,自语道:“不知赤金神和五眼神,放在这里养的如何,能不能可堪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