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儿,陈七已经自知。赵红袍把小龙王月心灯,迎入了壶县整修,显然是有意把这座大县,赠与小龙王月心灯。至于他对小龙王下了黑手的事儿,反正无人看到,陈七倒也并不在乎怎么。
蝠吉把这些事情分说明白,惶恐无比的拜倒在地,跟陈七告罪道:“小老儿不知主公的意思,便自作主张,许下了归降这等大事儿。还望主公恕罪!”
陈七呵呵一笑道:“我不在时,你能做到这般好,已经是出乎我意料之外,这又算的什么罪过,要算也是有功劳才是。今后是战是和,只要保住了手中的兵力,总有的选择。若是我回来,只见一片残垣败瓦,手下部众尽皆被战败逃散,那才是大事去矣。”
陈七抚慰了蝠吉之后,便问起荀‘玉’藻和李嫣嫣的事情。蝠吉登时有些尴尬,不敢细说,只是对陈七言道:“李嫣嫣主母救回了自家师姐之后,除了挑选新人,日日‘操’练灵鹫万杀大阵,便是闭关了修炼。荀‘玉’藻姑娘倒是每日惦记老爷,总也愁眉不展。”
陈七听得她们两个都安在,心头便落了一块大石。虽然蝠吉神‘色’尴尬,但陈七也没在意,只道两个‘女’孩儿,有什摩擦,反正他已经回来,怎么都好安抚。
陈七吩咐了蝠吉几句,便进了内宅去见李嫣嫣和荀‘玉’藻。
李嫣嫣盘膝而坐,身前一刀一剑,横搁的膝头,眉眼见全是杀气。她的师姐李芸娘,见这位师妹如此愤怒,不由得劝说道:“师妹也不要如此怒气,你也是中了鸾兮的情种,才会跟陈七那小贼有这一段孽缘。这件事儿,也须怪他不得……”
李嫣嫣语气中森寒冷冷的说道:“难道我的清白,就凭空被他坏了不成?我定要跟这小贼讨一个公道?”
李芸娘暗暗叹息,柔肠百结,只能再劝道:“这小贼的法力高深莫测,就连鸾兮都奈何他不得,师妹你如何是他对手?”
李嫣嫣喝道:“师姐莫要再劝,我知道你已经被鸾兮种下了情种,一颗心都向着那小贼。同‘门’姐妹,我也不来怪罪你,但你要是打算阻我,便是不死不休。”
李芸娘无可奈何,亦只好暗叹一声。
本来两师姐妹中,是以她为主,但是经过这一番历练之后,情形便倒转了过来。李嫣嫣被鸾兮取走了情种之后,原本一个温柔的人儿,变得冰冷无情,让她也有几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