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进了人群之中,放眼往大堂之中看去,只见在大堂之中,明镜高悬的匾额高高的悬着,回避,肃静两牌已经挂起。
而在大堂之上,一个肥头大耳的县令,却是端着架子,高高的坐着,在旁侧立着的师爷,尖嘴猴腮,两只小眼睛滴流乱转,看上去一副贼眉鼠目的样子,而堂下两侧的衙役,一个个站的歪七扭八,连手中捣动杀威棒的时候,也是漫不经心的样子,看上去也是毫无体统。
在喝堂威停下了之后,只听得那县令,用惊堂木重重的一拍,当即对堂下一个书生装扮的男子大声喝道:“柳生,我问你,你可知罪!”
那柳生则是面露委屈,喊冤道:“县令大人,我是本案的原告,是我来状告朱尔旦的,分明是他设计陷害,竟然是将他的头和心脏与我对调,让我落得面丑心拙,家人不认的冤屈来,可是为何大人不分青红皂白,一上来就要问罪于我!”
“哼,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与本官顶嘴,先责杖三十大板再说!”肥头县令完全是不顾对方的辩驳,冷笑斥责,一扬手,对手下的衙役下令道。
“就是,先杖打三十大板!”一旁的师爷附和着道。
……
……
话音刚落,堂下的两个衙役便走了出来,不顾柳生的抵抗,直接是将他的裤子给脱了,手臂给架住了,紧接着另外两个衙役,则是手持杀威棒,对着柳生的屁~gu,就是一阵毒打,顿时间,廷杖重击,混合着柳生惨叫的痛呼声音,也顿时是传遍了整个公堂之上。
看到柳生被廷杖的痛苦表情,周围的百姓不禁投去了同情和可怜的神色,但是,虽然他们对柳生感到非常的同情,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去声援制止的。
而公堂之上的被告,穿着华贵的衣服,看上去也是一个贵公子的模样,只见他抖着肩膀,趾高气昂地看着被打得惊声痛呼的柳生,嘴角却是挂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站在人群之中,李晓目光逡巡扫动,在非常敏锐地捕捉到了对方表情的同时,却不由得是心生疑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奇怪,都说相由心生,一般的情况之下,只要一个人相貌端正和善的话,那么他的心地也是会比较善良,至少是不会坏到哪里去的。”
“那贵公子看起来面容清秀,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比较俊逸的了,但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他身上却有一种纨绔霸道、骄纵狂傲的脾性,他的面相和气势,简直就是判若两人的样子。”对于这一点,李晓也是感到非常奇怪的。
偏了偏头,李晓的目光又落在了柳生的身上,那柳生的面相看起来是有些丑陋、甚至五官都有些歪斜,但是他身上的气质却是非常的温和,知书达理,通晓伦理的样子,简单来说,面相和气质也是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样子来。
“为何会这样呢?”
思绪飞快转动,李晓忽然灵光闪过,联想到之前柳生所说的话语,李晓锐利的目光为之一凝,又朝着柳生和朱尔旦脖颈之上定睛地瞧了过去,仔细观察之下,可以发现,他们两人的颈部之上,都是有着一条缝隙,虽然十分的细微,但是凭借李晓精锐的目力感官,自然是可以察觉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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