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地质勘测局的临时工东方俊同志,在云海市鸡笼山进行“鸡笼山地下阴河的水文研究”时,不幸遭遇了山体坍塌,由于躲闪不及,东方俊同志被山石掩埋,倒在了第一线的工作岗位上……
秦朗没想到东方志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这不明摆着坑人么?
“家主。”
站在东方志旁边的一名玄卫,忽然焦急出声。
东方志眼睛往秦朗这边瞅过来,见到秦朗时,先是震惊,然后是愤怒。
而负责保护他以及东方家族另外重要人物的保镖,则一个个如临大敌,紧紧盯着秦朗。
秦朗感觉好笑,身体朝前作了个俯冲的动作。
顿时,那些保镖就跟神经上了弦一样,瞬间绷紧,飞快移动,要护住东方志。
秦朗直接抛给了东方志一个嘲笑的表情。
就这样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保镖,堂堂大世家的家主,是越活越回去了。
东方志脸色很不好看,示意保镖保持镇定,自己一步步朝秦朗走了过来。
“呵呵,东方家主,你不怕么?”秦朗戏谑地看着东方志说道。
“怕你?哼,这儿是公共场合,你还敢胡来不成?”东方志故意挺直着胸膛,装着淡定。
“是么?那你的腿是怎么回事,走起路来僵硬得很啊。”秦朗一句话拆穿了东方志的内心恐惧。
“你来这儿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东方志沉声问道,面色带黑。
“我还不知道东方俊死了呢,呵呵。”秦朗说道。
秦朗一副看好戏的姿态,激怒了东方志。
“你少说风凉话!”
秦朗冷笑道:“那敢情我还得带着黑纱,表情沉痛了?”
东方志大概是知道自己奈何不了秦朗,转身要走。
秦朗不慌不忙道:“我很纳闷啊,东方俊什么时候成为了云海市地质勘测局的一名临时工性质的职工了?呵呵,你倒是挺有能耐的,难不成还想给东方俊评为地质勘测局的优秀员工啊?”
东方志立即拂袖而去。
连走路都有些摇晃,显然是被气的。
秦朗可不想让东方志胡搞下去,正要找叶明城反映这事,外面进来了一个拿着话筒穿记者制服的中年男记者,后面还有一个摄像的跟着。
这名记者径直找到了东方志,话筒递过去后,就现场采访起来。
“东方志先生,请问这里举行的是你儿子东方俊的追悼会么?”
东方志不满地看了这不请自来的记者一眼,冷冷地不客气道:“你不会自己看么?”
旁边东方家族的一人马上插话道:“他心情很悲伤,不想接受采访。”
保镖不好在灵堂直接轰人,但这时得到授意,也围拢过来,要将记者阻挡在外面。
但那记者却拥有百折不挠的精神,隔着一层保镖仍然采访道:“可东方志先生,根据我们xx新闻周刊的调查,东方俊并没有正式的工作,在云海市地质勘测局上班更是子虚乌有,那请问这场追悼会凭什么能够举行?东方俊的出事,是不是另有隐情,请您回答我。”
秦朗就在边上,听到了这记者全部的话,不禁赞了个。
看来,还是有明白人的,而且还敢于发问,探寻真相。
“你烦不烦啊,出去!”
东方志被记者逼问得面红耳赤,咆哮道。
立即就有保镖冲上去,两个人架着记者,另外两人则抢了摄像的摄像机,然后不问青红皂白,四名保镖推搡着这两人出了大厅,向着旁边一间空房走去。
秦朗跟了上去,看到那四个保镖将两人推了进去,然后关上了房门。
秦朗走到门前,拉开了把手。
不出所料,四个凶神恶煞的保镖揪着记者和摄像师,拳头就要落下。
秦朗走上去,三下五除二,将四个恶保镖打晕在地,然后跟记者说道:“记者同志,没事吧?”
记者和摄像师道谢后,顾不上看伤,跑去找到了摄像机,见摄像机没事,记者松了口气,凭借职业敏感,询问道:“请问这位先生,您是不是对东方俊死的真因,有所了解?”
秦朗让摄像师不要拍摄自己后,才放了个八卦烟雾弹:“了解一些,和记者同志你说的一样,东方俊肯定不是什么地质勘测局的职员,更不可能是从事地质研究而殉职的,这是东方家族为了遮羞而故意弄出来的。”
记者的兴趣,马上就被提起来了,他先是保证不会透露秦朗的任何信息,然后迫不及待询问道:“那真相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秦朗话锋一转,“不过我听说是东方俊恶趣味,那一天约了一个女的,想在鸡笼山搞野外那啥的,反正记者同志你知道的。当然,事先说明啊,这不是爆料,我不负责的啊。”
秦朗说完就离开了,记者问摄像师:“这人说的应该是假的吧?”
摄像师巧妙回答道:“我觉得可以往娱乐版块供稿。”
“对,东方家族行事太霸道,就别怪我们小小报复一下了。”中年记者看着很记仇,说道。
……
秦朗返回大厅时,发现这场追悼会闹剧已经戛然而止。
是地质勘测局的领导亲自过来,紧急叫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