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无聊的吸溜茶水的凌动,突地打了一个喷嚏,不过谁也没注意,不就是打个喷嚏吗?
但是凌远山却注意到了,神色一变,长出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啰嗦了。
“左兄,啰嗦了这么久,其实我真正的想说的是,这水大师乃是一个大大的祸害。在我凌家的时候行为就很不检点,做了一些很过份的……他其实是被逐出凌家的!我今天来这里,只是想提醒左兄一句!”凌远山突然爽快的说道!
左宣城楞了一下,随即有些不屑,心道凌远山你也太小看人了,把他左宣城当三岁小孩了吗?中品炼丹师,你凌家舍得逐出吗,再者,一个炼丹师,他能够成就多大的祸害?
“凌兄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
“禀……禀族长,水大师……水大师他……他死了!”突然,一名左家护卫急冲进来大声的报告道!
“慌什么……什么,水大师死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左宣城的脸色由淡淡的微笑刹那间转变为震惊,对这个消息,他是很怀疑的,水大师不是去了自家老二的院了里吗,在这左家大院里,他还真不担心水大师的安全!
“族长,千真万确!”那名护卫满脸都是惶急,情急之下,就大声说道:“小的亲眼所见,这会尸体还在二公子的院子当中!”
左家人立马炸锅了!这护卫的回报显然有些匪夷所思!不过最着急的却是左宣城了!
左家可是刚刚在南山坊市花几十万两银子开了一间丹药店,不仅如此,还购买囤积了很多药材,就等着炼丹赚银子呢,这水大师若是真死了……
想到这里,左宣城脑门一跳,也来不急细想,一挥手就往外跑,往自家老二的院子里跑!不亲眼看到水大师的尸体,他是不相信的!因为他实在想不通,这水大师怎么会死呢?
情急之下,左宣城也就没注意还有客人,也没说不让客人去,也没说不让其它的左家人前去,一伙几十人,包括凌远山与凌动,就冲向了左家老二左光宗的院子!
没几分钟,左光宗那狭小的书房就站满了人!
书房中的场景很是诡异,一个裸体女人似乎是撞墙而死,周围满是撒碎的衣服,一个裸体男人背后插着一柄匕首,倒在血泊当中!左光宗楞楞的坐在地上,眼中满是屈辱!
“这……这……宗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水大师的尸体,左宣城头昏的一声响,立马晕了!这水大师死了,左家投进的这百多万两银子,岂不是全部打了水漂了!那句话,也是下意识问出的!
当然这句话,也是所有人的心声!唯一例外的,可能就是凌动了!
“爹,这个家伙是个畜生,十足十的畜生呐!”左光宗不停的以拳砸地,拳头砸得血肉模糊都顾不上,声音中更是充满了男人的屈辱!
“孩儿好心好意的招待他,他却趁着孩儿方便的功夫,凌辱……凌辱我的小妾春桃!”左光宗声泪俱下的哭诉道!在场的左家众人惊异的同时,也颇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意思。族长的儿子,竟然被族长请来的炼丹师戴绿帽了!
最惊讶的,就要属凌远山了,不解的看向儿子凌动,他感觉,凌动好像事先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是你……杀了他?为什么?”左宣城眼中寒光炸现,一个小妾,死就死了,可为什么要杀了水大师呢?在左宣城眼里,女人就是货物,而他的儿子此时却因为这件货物而让左家蒙受了极大的损失不说,还断绝了左家称霸的可能!
感受到自个父亲凌厉的气势,左光宗骤然激动起来:“爹,我是男人啊,我还是男人啊,我还有血性,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这个老家伙在我家中干!”
“爹,你知道这个老家伙说什么了吗?这个老家伙说,我左家的女人,都是他的,他想干谁就干谁,爱干谁老婆就干谁老婆!他还说,就是你新纳的第八房如佳夫人,都被他睡过了,更别说是我的小妾!孩儿热血冲头……”
听到左光宗的话,一众左家人看向族长左宣城的目光明显古怪起来,有嘲笑有不解有不屑还有愤怒,家族请来的还是炼丹师吗,怎么听怎么像一淫魔!竟然连族长的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