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迪安怔住，心中忽然感到一丝凉气，道：“这么说，现在制作神浆用的寄生神虫，都来源于原始寄生神虫？那原始寄生神虫是怎么死的？”
“这就不知道了，时间太久了，估计陛下知道吧。”波兰摇头。
杜迪安看了他两眼，确认他不像说话，这才放过，只是心中感到一丝诡秘和不安。
“这边走。”波兰抬手引路。
杜迪安正在思绪中，听他忽然开口，不禁皱眉，看了一眼旁边的房间，立刻停下，推开房门进去，却见里面摆满了各种冷冻的器官，有人类的，也有魔物的，他看见其中一些被整个密封的婴儿，微微皱眉，转身退出了房间，看见波兰脸色不太好看，冷哼了一声。
波兰脸上略微尴尬，道：“这都是实验需要，有牺牲才有进步，希望您理解。”
“如果这些孩子是你的亲人，你还能理解么？”杜迪安反问了一句。
波兰微微张嘴，苦笑一声，说不出话来。
杜迪安先前的思绪被他打乱，此刻也懒得再多想，等日后将巨壁完全统治，兴许一切都会得到解答，他边走边问道：“你们这里有储存的神浆么？”
波兰微微张嘴，不知该说是有还是没有。
但这片刻的犹豫，他知道已经没办法隐瞒了，暗自苦笑一声，道：“有的。”
“有多少。”
“这些东西不归我管，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知道都储存在哪，我可以带你去。”波兰说道。
“那就快点。”杜迪安说道。
波兰目光微动，带着杜迪安来到地下，深入到第六层后，忽然一拍脑袋，道：“我记错了，应该在第五层。”说完，又返身往上。
杜迪安冷眼瞧着，没说什么，跟着他返回第五层。
波兰来到一个紧闭的厚重金属门前，苦笑道：“没钥匙，这下估计……”
嘭地一声，杜迪安一脚将门踹开，走了进去，目光一扫，顿时看见这里全是一个个金属柜子，有点像银行里的储蓄柜，里面的空气较冷，而散发冷气的却不是空调，而是几堆冰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