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琪却像是要问个明白,接着问道:“真奇怪,象祖先生这样的东方人怎么会对酒从小就熟悉?那罗曼农庄酿酒的历史虽然已经有几百年了,可是因为气候和地理的原因,这种特殊口味的葡萄每年产量有极少,所产的葡萄酒自然更加少得可怜,据我所知都是被法国国内的一些贵族、豪门私下高价收了去,连农庄里的人自己也难得喝上一口。在法国市场上根本买不到,更别说是在中国了。它可是连商标都没申请过的。”
石天也曾听负责采购的仆人说起过罗曼农庄的葡萄酒,与贝拉琪说的差不多,道:“我也是在法国的时候才喝到这酒的,在别的地方还真没见过。”
贝拉琪微笑道:“难怪你法语说得如此纯熟流利,原来从小就法国生活,应该还不是一般的普通家庭吧,这酒虽然算不上世界名酒,可是风味独特且产量稀少,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说到家庭,石天不禁有些惆怅,这一千多年来到处飘荡,也只有石丽她们的祖奶奶杨柔曾给过他几十年安定的家庭生活,现在虽然和石丽姐妹相遇,却很难以真正身份相认,石丽姐妹甚至还给他这祖宗房租钱,哪里象是一家人。一时间心神有些恍惚,对贝拉琪的话题随口应付道:“这不清楚,老子只负责喝酒,不负责买酒。”说完饮完杯子里的酒每那起酒壶又要给酒杯倒上,却感觉手里的酒壶好象突然重了许多,还有一点昏昏欲睡的感觉,忍不住晃了晃脑袋,诧异道:“咦……”
贝拉琪看在眼里,放下刀叉,用餐巾抹了抹嘴,微笑道:“这酒的劲头上来了是吗,早告诉你不能喝太多太快的。”
石天奇道:“怪了,这酒果然不一般。”其实他清楚酒里一定是被贝拉琪做了手脚,这根本不是喝醉酒的感觉,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贝拉琪用得究竟是什么妙药,以前可从来没有哪种迷药能在他身上起作用的。
贝拉琪道:“你能喝这么多,已经让我感到非常意外了。”这倒不是假话,刚才李晓丽只喝了一口便抵受不住,顷刻紧睡了过去了,石天却当白开水般喝了好一会。
石天哈哈笑道:“这么说,你是成心想用这酒灌醉我,不过这酒虽然特别,一壶两壶还是醉不了我的。”说完又倒了一杯,一仰而尽,喝得比刚才还猛,神态也随即恢复如初。
贝拉琪脸上的笑容尽失,美目中透出寒森之气,看着石天一杯一杯如喝水般饮酒,轻咬牙根道:“看来我低估了你的酒量,那你就喝个痛快吧。”
石天此时已经把银酒壶里的酒喝得干干净净,将空银酒壶丢在贝拉琪面前的桌子上,道:“这一小壶怎么能喝痛快,你父亲不是研究什么人类学的吗,想不到调制的酒也这么特别,再去打几壶出来让老子也研究研究。”
贝拉琪将印壶推到一边,斥道:“酒没了,就算有也不会给你这样喝水般糟蹋。”接着一怔,沉声道:“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