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曹铄问道。
仵作说道:“轻柳是自愿被人捆绑之后,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再被勒死。”
“还真会玩!”曹铄看向吴子兰,咧嘴一笑说道:“诓骗轻柳把她捆绑起来玩情调,在她身上爽快了之后,又用绳索给她勒死!这种主意你都能想得出来,难怪轻柳武艺那么好,却着了你的道儿。”
“吴将军,讨教一下,把女人捆绑起来做那种事,是不是特别爽快?”曹铄贱兮兮的一笑。
吴子兰脸憋胀成了猪肝色。
他正要开口,曹铄又把他的话给堵了回去:“你不用急着辩解说不是你干的,其实是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非死不可,或许下辈子想干这种事都不会再有机会。”
对吴子兰说完这些,曹铄又向卫士吩咐:“回头砍断他手臂和腿,别忘记把第三条腿也给剁了。”
“第三条腿?”几个卫士一愣,其中一人问道:“公子说的是……我们不太明白……”
“他的两条腿中间是什么?”曹铄说道:“那不是第三条腿?”
卫士恍然,连忙应道:“公子放心,我们必定齐根切!”
“叔至,这里挺闷,我俩出外站着。”招呼了一声陈到,曹铄先一步离开监牢。
曹铄和陈到走出监牢,俩人站在门口。
陈到问道:“公子真要把吴子兰切了放在瓮里?”
“那还能有假?”曹铄说道:“他诓了轻柳,轻尘也因他而死,你认为我会让他活的逍遥。”
“这么说还得养着他。”陈到说道。
“养些日子,告诉负责养他的人,三两天喂食一次也就可以。”曹铄说道:“粮食如果不够充裕,就让他饿死好了。”
“公子现在要做什么?”陈到问道。
“回家睡觉!”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胳膊,曹铄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