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铄给邺城上下送礼,唯独他把礼品带着去了袁家。
无论让谁想,都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左想右想,沮授都觉得不对劲,他匆匆离开家去找田丰。
到了田丰家门口,他向开门的仆从问道:“元皓在不在家?”
“主公知道沮公要来,正在书房等候。”仆从回道。
“他怎么知道我要来?”沮授问道。
“主公没说,我也不敢问。”仆从回道。
进了田丰家,仆从引领沮授来到书房。
刚进书房门,沮授就看见田丰正在自己一个人下棋。
“元皓!”沮授叫了他一声:“你怎么还有心思下棋?”
“我怎么没有心思下棋?”田丰抬起头冲他一乐。
“曹子熔在城外遇袭,你是知道的吧?”沮授问道。
“我知道,那又怎样?”田丰问道:“难不成是你做的?”
“怎么可能是我。”沮授说道:“我还怀疑是你。”
“我?”田丰笑道:“我会做出那么蠢的事?”
“你我都知道不能做出那种事。”沮授说道:“可别人不知道,袁公也不知道……”
“你来这里为的就是和我说这些?”田丰问道。
“不然呢?”沮授说道:“如果袁公查问起来,我俩首当其冲是被怀疑。”
“既然首当其冲被怀疑,那就不要去想。”田丰依然保持着笑容,对沮授说道:“我一个人下棋很是无聊,不如我俩对弈一局?”
“元皓心也太大。”沮授说道:“怎么还有心思下棋?”
“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求着他来也不会来。”田丰说道:“放宽心,我觉得曹子熔不会把这件事闹大。”
“为什么?”
“很简单。”田丰说道:“他要讨好袁公,袁公也担心这件事会激怒曹家。最好的法子,就是曹子熔不说,袁公暗中调查。能查出来固然好,查不出来,更与我俩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