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算让她当女主人,又当她是房里人,还让她沐浴更衣后,在你房里等,这话谁听了不误会啊?”
老管家着牢骚,虽是无心之言,可周围温家人听了,脸上表情个个暧昧,好像明白了什么。
温去病邪笑道:“对喔,差点把这忘了,她准备好了吗?换好衣服到我房里,准备接受我的**了?”
……**?
此言一出,周围家丁的眼神再次惊呆,哪怕家主素来放浪形骸,但这回也太摆明车马了,众人简直就像看到了一头大灰狼,露着森森白牙,滴着唾沫,开始朝那小白羊行去。
温在乎叹气道:“早已在你房中等了,家主,其实你值得……”
本想说“你值得更好的女子”,但话没出口,就被温去病暗示的眼神给打住,跟着,温去病潇洒地挥挥手,走进家门,穿过厅堂,直入后堂,屏退家仆后,左穿右拐,很快就来到自己的卧房。
推门进去,没了隔绝禁法,便听见阵阵粗壮的喘息声,龙云儿坐在床上,香汗淋漓,一双妙目微呈迷离,看见温去病进来,忍耐不住地想开口,却还是强行忍住,只是压低声音,细细地喘气,小小声地说话。
“哥、哥哥……我忍不住了……真的不行了……”
眸中波光如水,楚楚可怜,柔弱羞怯的模样,着实令人怜爱心动,但温去病的反应却出奇冷淡,“干什么说得那么暧昧?有话就说,还喘气喘成这样,不知道的人在外头听了,还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不清不白,出去会被人说闲话的。”
虽然打从心里喜欢这个男人,但听到这些话,龙云儿真想扑上去狠狠咬他一口,都把自己整得这么惨了,他居然还在那里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昨天从英灵殿回到温府后,早上自己打水过来,伺候郎君梳洗,他就一本正经地开口。
“当前形势严峻,作为温家唯一的地阶,妳要肩负起保卫温家的责任,并且提前做出准备。”
认真的叮嘱,让自己燃起使命感,无论如何,都要保护温家,以守护者自命,但还来不及问说要做什么准备,就被他扔来清单,花了大半天时间,在库房中翻找,与去市里几个商家采购。
东西都准备齐全后,天色已然近晚,他要出去寻欢作乐,逢场作戏,走之前,留下字条叮嘱,让自己换上他留下的丝袍,坐在他的床上,然后,摆出他图上所画的姿势,**倾斜,一手伸过顶,一手平放小腹,并且把蒐集来的十多种素材放在各处窍穴。
开始放的时候,没怎么觉得,但太阳神石、重水凝晶、奇棱香木、无根之泥,这几件主材,各具阴阳特性,放在身上,各有冷热之感,不太好受,幸亏不是不能忍耐。
但当十余件素材全摆放好,还没开始运气,这些各就其位的不同属性素材,就相互牵引,仿佛自行建构了一个微型法阵,本来感受到的冷、热、痛、痒之感,一下被放大几十倍,自己猝不及防,险些就承受不住,滚倒在地。
本来想立刻把这些东西甩脱,但这时才看见,那张字条留书的最末尾,特别标注了一句,就是不按正确顺序将这些物品取下,会形成大爆炸,威力极强。
有这句恫吓,自己就不敢乱来了,姑且不论自己能不能从大爆炸中幸存,这么毫无征兆地炸起来,不晓得范围有多广,肯定烧房毁屋,波及旁人,这种事情怎么能在立誓要保护温家的自己手中生?
至于想向别人求助,这个念头很快也被否决了,这不是自己的闺房,而是他的卧房,温家人都得过严令,未得传唤,就不能靠近,根本不会有人闻声过来,即使有,自己也不能让他们靠近。
看看身上,难怪温哥哥让自己修练之前,要特别换上这套薄纱白裙,穿着这种衣服,自己哪里有脸开口叫人?真把人叫来,是要先自杀还是先灭口?
无法求助,只能咬着牙死撑,那阵阵冻得哆嗦的奇冷、热到汗出如浆的奇热,倒还挺得住,晋升地阶后,**对冷热的抗性确实提升许多,至于那疼到眼前黑的奇痛,也能靠咬牙硬顶,可唯独那从五脏六腑深处出的奇痒,真是让自己崩溃。
每次奇痒作,自己就想伸手去抓、去撕,特别是自体内的痒,一下出现,自己真是想重摔到地上,拼命打滚,试图止痒,幸好每种感觉持续时间不长,此起彼落间,把其他的痛苦抹消,而非叠加,要不然自己恐怕直接就崩溃了。
……这根本不是在修练,是在受刑!
不晓得时间过去多久后,当自己以为就要撑不住,为之疯狂的时候,脑中闪现了这个明悟,而他也在此时开门进来,对自己表现出来的苦楚淡然观之,然后微笑地扔来一句。
“恭喜,这是碎星团嫡系成员,晋升地阶后才有机会体验的特训第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