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已成为江南最大粮商的严老爷子禁不住问道。
朱道临歉意一笑:“因为我出兵之后。哪怕血战到底守住金州城,最后仍然会被那些金州守将灰溜溜赶走,等我军一撤,金州城很快就又会被鞑子重新占据,对整个辽东局势没有半点儿帮助,反而徒耗民脂民膏。让我日夜为他们担惊受怕……这是大实话,不敢有丝毫欺瞒前辈。”
严老爷子仰天长叹,颓丧地摇摇头端起了酒杯。
朱道临的目光停留在吴景贤脸上:“叔,你别怪我,你老人家比谁都了解朝中的尔虞我诈,比谁都清楚那些文官的心思,不过请你老放心,等我夺回了金州卫,就再也不会让它丢掉,金州必将成为辽东鞑子喉咙里的一根刺,想拔掉这根刺至少要拿五万颗鞑子脑袋来换,否则我绝不答应。”
“好!”
吴景贤激动得拍案高呼,众人为之一震纷纷喝彩。
朱道临转向眼中散发出浓浓战意的张拱薇:“对不住了,侯爷,年底这一仗你老麾下的飞熊卫看来是无法参战了,数十万暴民随时可能掉头东进,整个江北只剩下飞熊卫这支精锐镇守中都凤阳。”
“到时候哪怕你老向提请北上参战,朝廷和皇上也不会答应,魏国公的水师如今不也被调走大半,北上武昌去了吗?”
徐弘基无奈地点点头,对唉声叹气的张拱薇笑道:“确实如此,这小子满肚子诡计,想不佩服他都不行了。”
众人哈哈大笑,首次来到朱道临家里做客的江南最大建材商陈老爷子大声问道:“道临啊,给宝贝儿子取名字没有?”
看到诸位老前辈跃跃欲试的样子,朱道临连忙解释道:“取了个小名叫石头,因为我在门外听到他第一声哭声太过激动,一脚踢在走廊石墩上,哈哈……至于大名嘛,我想等家父到来之后,由家父给他宝贝孙子做主……”
满座深感意外,玄青道长高兴地问道:“你家老爷子几时过来?是不是来了之后就不走了?”
朱道临含笑点头:“两年之内必定过来,来了之后他就是想回去也不可能了!”
众人哄然大笑,徐弘基提议共饮一杯,立刻获得所有人回应。
朱道临端起酒杯跟着站起来,在阵阵畅笑声中,默默向遥远的老爸致歉:“对不起啊,老爸,虽然没经过你同意,但儿子离家前的那天晚上,你和妈妈被儿子故意灌醉了,然后儿子试了一下,你和妈妈都能进入金钢圈,所以儿子决定把你和妈妈带到山清水秀的大明来,帮儿子教育好孩子,运气好的好的话顺便能过过太上皇的瘾!”(未完待续。)